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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她有了興趣,“噢?左相為什麼買茶具?”
老闆笑,“還不是為了他的寶貝女兒,左相現在忙著買東西讓左小姐帶去南宮。四處購置東西,只怕已經用了大筆錢了。”
也是,這麼說,今天左相來店裡,也是聽了人推薦,想買幅畫給左嵐婷帶去了?對了,算算日子,似乎左嵐婷出閣就在這幾天了。“那你覺得,新婚需要買字畫嗎?”需要買這些嗎?
聽這口氣,老闆開口,“左相也去過您店裡了?”見她點頭,接著說下去,“若說別人,可能還不至於。但是左相就不一樣了,左相寵女兒是出了名的,單說這一次,在我店裡買的東西就不在少數。雖說左小姐嫁給南宮家的將軍,那將軍出自世家,家裡千金氣象自不必說了。可是左相自己也說了,能有他買的東西在女兒身邊,也是好的。準備的東西,早已經超出需要的範圍了。我也是看古公子不是碎嘴之人,才說這些,古公子可別嫌我羅嗦。”
“怎麼會羅嗦呢?該謝謝老闆願意告訴我這些,老實說,我還沒想好要寫什麼,現在可明白了。”
買了茶具派人送去謝府,莫輕塵回家去。
原來是這麼回事,左嵐婷要出嫁,左相既然想給她買字畫帶走。看來是有人向他推薦過水雲齋,今天他不在,左相最終也沒有買。聽忠叔說是沒見到她,左相很是遺憾,說下次再來,定要見見寫的人。
開玩笑,還有下次?
可是這樣避下去也不是辦法,正好自己本來就想送點東西給左嵐婷,聽老闆講的,她應該什麼都不缺了。
估計是補償心理吧,不過,遠也是事實。
莫輕塵研好墨,提筆寫了一幅字,詩經裡的《桃夭》。
待墨跡幹了,派人送去裱,跟老闆說了,要趕快。老闆果然以最快的速度給她把字給裱了。不過饒是如此,也用了些時候。
莫輕塵派忠叔把這幅字送去相府,就說是水雲齋掌櫃送左小姐的新婚禮物。
左相正為去了水雲齋而沒見到傳說中的大才子——掌櫃,而有些懊惱的時候。聽得手下人回報,水雲齋有人來送禮。他立刻讓人進來,見到在水雲齋見過的寡言男子。他說這是掌櫃送左小姐的禮物,話說得不卑不亢,想來是見過世面的。見其僕,可窺其主。
來人把禮物留下就走了。
左嵐婷聽說了這樣的事,早就已經過來了。父女倆開啟一看,左相沉吟,輕輕念出聲來,“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如此好詩,更難得的是,聞墨香撲鼻,竟似是新作的。自己去水雲齋也不過這麼點時間,想來是掌櫃聽說他來過之後,趕出來送過來的。文思捷敏至此,不愧好友所說大才子之名。左式衡看向左嵐婷,“這禮物,你可喜歡?”
左嵐婷立刻答,“女兒喜歡得緊,爹爹買的其他東西,都比不上這幅字呢!不止是這字,看這紙,這卷軸,甚至於是放卷軸的盒子,袋子,無一不是佳品啊。”
“袋子也是佳品?我可看不出來。”
“爹爹你看,這袋子上的天高雲淡四個字,分明是出自於蘇繡的手筆。這布的圖樣我從未見過,竟有人的包裝精緻至此。”
左相聽了也駭然,隨即說:“非如此,怎麼對得起這詩?”
“爹爹見過掌櫃嗎?”
左相也奇怪,“我並沒有見過他,我去了水雲齋,他正好不在。卻不知這掌櫃如此乖覺,不過這樣的心思卻用來行商賈之事,未免可惜了。”汲汲於金銀,還打上了他的主意。這樣的行事,他可不喜歡。彷彿是一股銅臭味撲面而來,可惜了這詩,卻不知是誰做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