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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臺,尊敬神君,可也容不得神君這般侮蔑。天雷是天的所有物,豈是想召便召的。即便是我豐陽,也需集多位長老之力……”
“你又撒謊了。”陸遠白風輕雲淡地打斷,像輕聲呵斥不聽話的孩子,“腳踩天雷的大鳥……”
“……”
“……不正是豐陽族的族徽麼?”
將天雷踩在腳下,即意味著掌管天雷。這是隻有豐陽內部的實權人物才知道的秘辛。
☆、休戈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對上一章後段做了改動,對劇情有一點影響,同志們看過了的可以再看一遍~
屋子裡靜得可怕,天帝摩挲著杯緣沉思。不知什麼時候,外頭的火光淡了下去,只餘下獨屬於夜的黑。陸遠白不是多話的人,天帝不出聲,他便也沉默起來。
良久,這個威如雄獅的男人彷彿瞬間卸下了所有偽裝,他的肩膀微微下沉,背脊不再筆挺,現出這麼多年來不曾為人所見的疲態。
“神君說得不錯。當年的事,確是父親所為。”天帝頓了頓,“父親早已神寂,神君若是有恨,就由我來承擔神君的怒火吧。”
陸遠白的眼神依舊迷濛,但常人看得久了,卻會對這雙眼睛產生恐懼之心。只要心中有一絲黑暗,便不能長久地直視這雙眼睛。可惜天帝畢竟是天帝,而一切獨屬於陸遠白的威懾也被埋在面具下。此時陸遠白只能用這雙埋在面具下的眼睛看著天帝,表情淡然,語帶疑惑,“這樣,就好像把所有的過錯推給你父親一樣。”
一切的委婉客套,在陸遠白這裡,都只會無功而返。天帝終於意識到這點,不得不直言道,“神君既然是個明白人,又何必來找我?”
“我不能冤枉了你。我也答應過嬰郜,與你交易。”
天帝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惡,就好像陸遠白說的是一隻臭蟲,“墮落之人,神君不該與之為伍。”
陸遠白不為嬰郜辯解,也不反駁,“我是什麼樣的人,天帝再清楚不過了。”
天帝看著這張修羅面具,若有所覺般緩緩直起身子。
“我在北極之地,承蒙你關照……”
“你!你是……”天帝難掩驚訝。
“陸遠白。”
“……”
“不可能!你的神息!”天帝倏而起身,朝後退去。
陸遠白摘下面具,歪頭不解地問,“我還是六芒的時候不曾見過你,為什麼你知道八夜和六芒的神息不一樣?”
天帝一怔,知道自己失言了,反而鎮定下來。
陸遠白繼續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折斷我的神翼,也不明白你為什麼一直要置我於死地,所以我來問你。”
“你不明白?”天帝大笑,“哈哈哈哈!你連這都不明白,怎麼統率天族?憑什麼統率天族?我才是不明白,無知小兒,又是憑什麼得到天的恩寵,帝王星的眷顧!”天帝的眼裡流露出一絲倨傲和輕蔑,“恕我直言,我並不認為你能勝任天帝一職,反而會被小人利用,令天族更加分崩瓦解。神君可知道近年來神族內部多少暗潮洶湧?就連豐陽最親近的衛威族,也在暗地培養精兵勇士!神君手下的洛河叛賊,不就是最好的證據麼!”
“洛河族……”他所受的一千多道劍傷,並沒有出現在新的身體上。他對洛河族沒什麼感覺,但只有他們願意歸順,他便收了。久久卻一直罵他。他快要淡忘的傷痛,久久一直耿耿於懷。
可是,“如果巧工沒有被派去地淵,而是留在成燭,洛河族還會叛亂嗎?”陸遠白完全一副虛心請教的詢問姿態,天帝卻覺得此人已看穿一切。
是的,若是天帝沒有避近求遠遣巧工去地淵,沒有殺死巧工,洛河族還能找到藉口叛亂麼?要知道,那不是個普通的繡娘,而是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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