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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的好話,而使得姚光圓剛聚的手勁,又鬆了下來。
其實就算再惡的人,一旦聽到兩句捧自己的好話,多少都會遲疑一下,而風擺柳在姚光圓的心目中,顯然以為她是楊文光的姘頭,再加上老話一句。伸手不打笑面人,於是姚光圓手裡的石頭又丟下了山溝。
就在這時候,姚光圓已發覺那個一腳踢破他那肥胖臉蛋的女子,正協同衙門的捕頭李長虹,直往這山頂上衝來,二人手中的刀與劍,迎著斜陽像一面鏡子一般直打閃芒。
看了這情形,姚光圓破口罵了一句:“他孃的!真倒黴。”
終於,他又看了一眼可憐兮兮,萎縮在樹枝上的風擺柳一眼,而且風擺柳卻正眼巴巴的望著他。
一口唾沫嚥下肚,姚光圓抹頭就走。
其實姚光圓並非是走,而是逃,因為他盡往難行的絕壁上面竄去,白小宛與李長虹還未曾衝上山嶺,姚光圓卻已消失了蹤影。
於是,就在風擺柳的哀求呼叫中,捕頭李長虹還真的費了不少氣力,才把個風擺柳從樹上抱下來。
白小宛心中仍然有著不放過姚光圓的念頭,她四下裡追出察看一陣,忿然的又走回來。
望著白小宛的一雙比自己還要纖巧的三寸金蓮,風擺柳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捕頭李長虹用力的攙扶著風擺柳,一步一歪,兩步一閃的走下嶺來,白小宛早已坐在馬背上了。
“白姑娘,咱們還得快些走,約莫著天黑的時候,趕著過河。”
白小宛道:“咱們今晚不住店,連夜往宅雞趕。”
捕頭李長虹道:“就依著白姑娘,不過總得到扶風鎮上吃頓飯,歇歇腿,風姑娘才能跟咱們一塊上道。”
白小宛一看驚嚇過度的風擺柳,笑道:“說的也是,我還真覺著有些餓了呢!”
於是,三人均騎上馬,直奔斜峪關,過了河。
那已經是最後一班船了,船老大撐過河,就要扛起他的篙回家呢,如今又來了三匹馬,船小,必須分兩次撐。
船上站著兩位姑娘,卻是不問型的兩人,船老大心裡明白,姑娘家手裡握著劍,那一準是潑辣型,另一面,風擺柳卻楚楚可憐的模樣,只不知這是誰家的姑娘。
三人一到了扶風,正好店中已開始上燈。
也真是巧,風擺柳又被帶進她和楊文光住過的那家店,不過這次他們不住店,只向店中要了一些吃的。
三個人一面吃著,捕頭李長虹試著問低頭喝著一碗牛肉湯的風擺柳,道:“風姑娘,有個叫楊文光的,已經被我們抓入大牢,據他說,是你毒死了秦嶺四煞。”
風擺柳一驚,幾乎又哭出來,道:“我沒有,我怎麼會去毒死我的心上人呢?”
捕頭李長虹伸手拍拍風擺柳的手,笑道:“是呀!說什麼我們也不信,大夥全以為,必定是那個姓楊的,在你送進大牢的牛肉麵裡動了手腳。”
風擺柳道:“爺!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那天他到我的屋裡,教我怎麼進大牢,怎麼打點,他的那些安排,一定有著計謀,我上他的當了。”
捕頭李長虹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一定是他叫你趕快逃走的吧?”
風擺柳的大眼一瞪,道:“對呀!”
李長虹故意一拍桌子,狠狠的道:“王八蛋,好狠心!”
風擺柳一驚。
卻聽李長虹又道:“姓楊的利用你的手,殺了秦嶺四煞,然後又把你拐走,而你還對他透著感激,風姑娘你說,這姓楊的可夠陰狠毒辣了吧?”
風擺柳一怔,她有些想哭,那是一種無可奈何的悲哀就算她如今已經知道被楊八利用,但她又能怎麼樣?除了表現出女人的本能,流淚之外,她還能怎麼樣?
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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