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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侍應生已經三兩聚在我身後竊竊私語,我想:……
………一旦他們過來要求我結帳,我就付錢離開。
………我會給他們一百三十七元的小費。
………那就是我忘記徐陽文的時候。
我佩服這酒店的員工素質和耐性,侍應生一直沒有過來趕人。
來的是另一個人。
他如在自己家中一樣主動,坐到我的面前。
“我坐在這裡,你不介意吧?” 他問。
我抬頭看他,失笑。
又一個滿身貴氣的男人,是否這地方可以將我吸引同性的激素刺激到最大的發揮程度。
我冷冷看他: “你不會想請我吃飯吧?”
他的眼神我很熟悉……同樣的地方,同樣的情景,曾經從另一個人的眼中射到我的臉上。
他說: “正有此意。”
“你是誰?”
“我姓張。”
我問: “你叫張陽文?”
他一愣,輕笑: “我叫張澎,為什麼認為我應該叫張陽文?”
我象吃了迷幻藥一樣對他吃吃的笑: “只要你不叫什麼陽文的,我就跟你走。”
於是,我被他牽著手,帶出酒店。
依然不是我付帳,準備好的一百三十七元小費躺在我口袋中。跨出酒店大門,應該是我……忘記徐陽文的時候。
天不從人願,才被新買主帶到他位處寧靜郊區的別墅門口,一輛鮮紅法拉利飛沙走石而來,差點撞到剛要進門的我身上。
徐陽文從車上撲下來,扯住我的手。
“你瘋了嗎?” 他對我大吼。
我平靜如常: “你才瘋了。”
他指著張澎問: “你知道他是誰?”
“張澎。”
“他不安好心,穗揚。”
張澎在一旁悠閒插口: “徐陽文,請不要人身攻擊。”
他沒有理睬張澎,抓著我的手說: “穗揚,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我對他笑: “徐陽文,誰接近我沒有目的?你嗎?”
“他不過是想利用你來報復我。”
我轉頭望望張澎。
張澎對我笑眯眯聳肩,不否認也不承認。
於是我對徐陽文說: “那好極了,我和張澎目的相同。雖然我並不認為他對我做什麼事情可以讓你不好受。”
張澎得到我的支援,抓住我的右手: “穗揚,我們進去吧。”
我點頭: “好。”
可是徐陽文抓住我的左手不放。
我說: “請放開我,我要進去了。”
這句話的效果是令徐陽文兩隻手都搭上我的左手。
然後…張澎的雙手也派上用場。
李穗揚何時變得如此熱門?
被兩個高大的男子一左一右爭奪的感覺並非如想象中好,我想起以前有個縣令裁決兩個女人誰是一個嬰兒的母親,就用了這個方法。
互相爭,誰先放手就表示誰是母親。因為爭奪讓嬰兒痛苦,真母親自然不忍心。
是否天可憐見,給我一個機會看某人真心?
於是,我苦苦皺眉做痛苦狀,似乎被兩人扯得生疼。
第一個放手的是徐陽文。
他吃了一驚,鬆開我還舉手看了看,好象對自己如此用力覺得內疚。
張澎趁機抓著我進了門。
關上門,發呆的徐陽文被擋在屋外。
張澎望望窗外若有所失的徐陽文。
“我其實是徐陽文的死對頭。” 他說: “你知道,生意世家少不了世仇。我和他從小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