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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下,阿猛龐大的虎體上,那些個恐怖的血窟窿頓時神奇的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緩緩癒合,令旁邊的那些妃子、侍衛,甚至聞人贏都不得不露出了驚歎之色。
世間竟有如此神奇的靈草聖藥!
表面的傷口是好了,但阿猛並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秦狂一步步艱難的走向阿猛,他的雙手斷了,無法伸手撫摸阿猛,只得用目光心疼望著阿猛。
“秦狂,你放心,阿猛服了聖藥,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傘之祁試著安慰道。
可是秦狂彷彿沒了聽到他的話似折,依然一瞬不瞬的看著阿猛,沒有人會明白,他與阿猛之間的情誼有多深,他們一起長大,一起玩耍,多少年來,從來沒有分開過。
他是他最知心的朋友,他們之間就如親兄弟般,堪比最親的親人。阿猛受傷,最痛是他的心。
痛得無法呼吸。
“好了好了,所有的人都散了,各回各位。”這時,昭皇帝發話了。那些妃子、侍衛立即恭順的退下。
倒是昭皇后反而拉上聞人依玉,走向傘之祁,慈愛的笑道:“祁兒啊,餓不餓,母后叫人給你準備你最喜歡吃的點心。”之前,傘之祁答應昭皇帝以後再不離開的話,與眾妃站在一起的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雖然是被逼無奈,但終究是不再走了,想到這,她的心情就非常的好。
“我不餓,不想吃。”傘之祁不冷不熱的回道。昭皇帝一聲冷哼,也走了過來,似乎很不滿意傘之祁這種突然疏遠的態度,隨即目光陰冷的望向千邪和秦狂,以上位者的口氣道:“二位,是打算留下來喝我祁兒的大婚喜酒呢,還是就此離去呢?”
這明顯是在下逐客令。
千邪抬頭望向傘之祁,傘之祁也正在看著她,四目相對的那一剎那,兩人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彼此的無奈與疼痛。
之前,傘之祁的話,千邪盡數聽在耳裡,她又怎麼可能不知,傘之祁會如此委曲求全,完全是為了她。
即便他娶了別的女人,她也沒有理由來怪他。
怪只怪,他們都太年輕,沒有足夠的實力來捍衛自己的愛情。短暫的沉寂,千邪笑了,笑得驚心動魄,笑得勾人魂魄,邪魅的雙眼無懼的望向昭皇帝,道:“有喜酒喝當然不能錯過,更何況還是之祁的喜酒。我這人,最愛湊熱鬧。”
聞言,不單傘之祁愣住了,就連昭皇帝、昭皇后及聞人依玉、聞人贏都怔了一下。
按理說,被男方的家人逼成了這副下場,說什麼都無顏留下,可她卻偏偏出其不意的要留下來。
望著他們眼中劃過的那一撫驚詫之色,千邪笑得更美了,“難不成,你們很害怕我留下來不成?我一個小小的黃金器師,用得著讓你們怕成這樣麼?”
“放肆!”昭皇帝怒容道:“誰說我們害怕你這個小女人了,我們只是沒有想到你的臉皮已經厚到了如此地步。”
“謝謝誇獎!”聽著這明顯帶著汙辱性的話語,千邪不惱反笑,“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你……”昭皇帝頓時被哈得無語了。
誰知,這時一直靜站在一旁的聞人依玉,突然出聲道:“皇上,請聽玉兒一言。”
“嗯,你說。”昭皇帝正愁沒臺階下呢,見聞人依玉如此懂進退,眼裡又多了幾分滿意與欣賞。
聞人依玉低眉順眼的說道:“這位姑娘不肯就此離去,只怕是還對之祁哥哥存著念想,不如皇上您大人有大量成全了這位姑娘,就讓之祁哥哥納她妃吧,這樣,大家都不必鬧得這麼僵。”
這是聞人依玉第二次提到要傘之祁納千邪為妃。
不知道的人還道她識大體懂進退,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為了要留下千邪這個女人。
只一眼,她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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