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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心最軟,所以柳則柔知道從他身上下手。
他為難地道:“則柔,婚姻是需要經營的,信任是基礎,你若是不想離婚,可以跟書宇攤開來談。”
柳則柔臉色一沉,道:“爸爸你誤會了,我已經堅決要離婚,他對不起我,我不可能還跟他繼續生活下去。”她到底是重視面子,又或者是自卑心過重,導致自尊心強,所以不願意認輸認錯。
林明啟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對著倔強的柳則柔嘆了口氣,又對柳則柔的母親道:“親家母,我們兩邊勸勸吧。”
柳則柔的母親微微頜首,“嗯,書宇那邊,親家你幫襯著說幾句好話。”
柳則柔怒道:“媽,為什麼要對他說好話?他難道沒錯嗎?”
柳則柔的母親也動怒了,“事到如今,你還堅持這樣說嗎?你的證據都是來自猜測,媽媽也不該這樣一味地縱然你,我跟你爸爸這輩子,都沒紅過臉,夫妻之間,有什麼不對的,就坐下來把話攤開來說,為什麼要這樣鬧?我也有錯,不該一味地相信你說話,而不去了解事情的真相,我回頭問過書宇之後,再來收拾你。”
柳則柔的兄長一直都沒有怎麼說話,他的性子一向比較軟弱,沒什麼出息,如今聽到媽媽發脾氣,也不幫著妹妹了,道:“是啊,妹夫其實也不差的。”
倒是柳則柔的阿姨,卻不幫著姐姐,有些不屑地道:“姐姐這話你就說得不對了,書宇怎麼就對了?他就算沒有出軌,也跟人家玩曖昧了,這分明是她對不住則柔在先,分明是他不對,為什麼要責備則柔?難道她就該啞吞了這虧嗎?”
“夫妻要經歷幾十年才到頭,哪對夫妻沒有個磕磕碰碰?若遇到猜忌就說要離婚,那豈不是人人都要離婚?還有臉說,你就不該在則柔面前一味地攛掇她離婚,溫倩我也認識,我現在相信她不是你們說的那樣,這件事情,我會去問個清清楚楚,你也給我消停點,不許再說昏話。”不愧是老師出身,說話有紋有路,也頗具信服力。
“馬後炮,當時你不也罵書宇了嗎?”柳則柔的阿姨嘀咕道。
“還說?”柳母怒不可遏,揚聲道:“不是你們一味地在我面前說些分化的話,我會一時情急就登門來興師問罪?你剛才肯定是沒被人打夠吧?”她橫了狼外婆一眼,見她神定氣閒地坐在沙發上,一副看好戲的架勢,心中不禁更是惱怒,人家一來,就讓舒勤一句話都不敢說,而自己,卻對柳則柔沒有辦法,說了那麼大的一通道理,就像是放屁一樣。念及此,她氣憤地拂袖而去。
柳則柔等人見柳母氣沖沖地走了,也只得跟著走。
柳則柔一行人走了之後,狼外婆開始發飆,戳著舒勤的腦門一個勁地罵:“你這個腦殘,你這個二百五,你這個腦進水,你有點智商嗎?人家夫妻的事情關你屁事,你多管什麼閒事?那林書宇的德行你還沒了解清楚嗎?還敢橫插一竿子進來為溫倩說好話?你要說好話要仗義出頭就該找你老孃我,你憑什麼出頭?就憑你那張笨拙的嘴巴?還是憑你踩死螞蟻都會痛哭三天的軟弱性子?上次在酒店人家沒把你打死算你老孃我上輩子積德,沒讓我白頭人送你這顆進水腦袋。回來就回來了,你要見你兒子誰管你?你兒子沒電話嗎?你不會給他打電話?愣是要找來這裡,你不知道林書宇是什麼人嗎?連你老孃我都要懼怕他三分,你竟然敢一個人踩上門來。”
靖兒饒有興味地聽著狼外婆的狠罵,似乎聽出了些韻味,就是,她也懼怕林書宇,懼怕什麼?她這麼兇,林書宇應該不敢對她不敬的。
正想悄悄地問林樂風,卻聽到玄關處傳來一道男聲,“你倒是說說我是什麼人?”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林書宇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如今正在玄關處換鞋,眸光有些凌厲,臉色深沉。
狼外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