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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在床上都做些什麼?”林明啟不待他解釋完,就又爆吼一聲。
“床上能做什麼啊?不是,我的意思就是說,她是想看看咱們的床墊睡得舒服嗎?”
“那你們在床上穿衣服沒?”林明啟說著,又敲了他腦袋一下。
“當然穿了!”林樂風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你當我是什麼人啊?”
林明啟哼了一聲,起身邁著小碎步走到靖兒身邊,賠著笑臉道:“孫媳婦啊,你聽,人家穿著衣服呢,根據我的經驗,這做些不道德的事情必須得脫了衣服不是?看來,那女人是真的想試試咱們家的床墊。雖然這聽起來是有點荒謬,但是世事就是這樣,看似不可信的事情,往往就是事實。”
靖兒心裡覺得好笑,她生氣,不是因為林樂風帶女人回來,而是他刺穿了她的輪胎,而林明啟卻以為她吃醋,張羅這麼大一場戲來幫她出氣,雖然好笑,卻也有些感動的。她拉林明啟坐下,又睥睨了林樂風一眼,道:“好,這件事情就算完了,不過,他刺穿我輪胎的事情,卻不能輕易作罷。”
“是是,我馬上讓人拖車,放心,維修費我出!”林明啟拍著胸口道,滿臉的笑意,雖然整治了那臭小子一頓,但是,他事實上是不生氣的,因為,女人吃醋,代表什麼啊?不在乎你吃什麼醋呢?
靖兒瞟了他一眼,“你幫他?是不是他有什麼事都是你幫他?”
林明啟連忙咳嗽一聲,虛張聲勢地回頭對林樂風道:“嗯,對,我不能幫你一輩子,你自己想辦法吧。”
林樂風吃不準靖兒是吃醋還是生氣他刺穿她的輪胎,起身走到靖兒身邊坐了下來,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賠著笑臉喊道:“老婆!”
靖兒渾身雞皮疙瘩頓時豎起來,她掰開他的手,厭惡地道:“你的手,用鏹水洗了,髒得很。”
林樂風攤開十指,不明白地問道:“哪裡髒了?”
靖兒把報紙丟在他腦袋上,冷道:“你說呢?”
林樂風看著自己的手,又抬頭疑惑地看著林明啟,林明啟扶著胸口站起來,“哎,年紀大,不耐氣啊,我去歇著,魚姐,做飯去吧。”戲做完了,也該讓人家小兩口打情罵俏了。
司機手裡挽著幾個桶進來,呆呆地道:“那,不打大倌了?”
“打完了!”魚姐把地上的水盤端起來走回廚房。
林樂風的眸光銳利地射向司機,司機呃了一聲,低著頭往花園裡去。
靖兒瞧著溼漉漉的林樂風,微慍道:“上去換身衣服吧。”
林樂風像是認真,又像是說笑地問道:“老婆,你該不會是吃醋吧?”
靖兒瞧了他一下,伸出右手手掌,問道:“你看,這是什麼?”
林樂風瞧著她的手心,手心有明顯突起的繭子,他道:“手啊!”
靖兒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冷笑道:“這是耳光,再叫我老婆,下一次就不是吃耳光這麼簡單。”
林樂風瞪大眼睛,也學著靖兒伸出手,“你瞧,這是什麼?”
靖兒雙手抱胸,“有膽你就打!”
林樂風揚起手掌,靖兒一把抓住他的手,卻冷不防他的嘴唇湊上來,迅速在她唇上琢了一下,促狹地笑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吻!”
換靖兒瞪大眼睛了,她一把扭住林樂風的手,怒道:“反了你?”
林樂風被她反扣著手,卻也不見難受,笑著道:“好,我錯了,我認錯。”說著;擺出迷人的葡式,忽地覺得鼻子一陣癢,連續打了兩個噴嚏。鼻子裡頓時流出兩行鼻涕。敗筆就在這裡了,意外是你永遠也猜不到的,你以為自己很帥?
靖兒厭惡地推開他,“走走走,噁心死了!”
林樂風的腦袋頓時轟的一聲,臉一下子就紅了,拿起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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