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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駕到！”一個高吭的傳呼員大聲地道。

“箜篌拜見族長大人，族長大人金安！”李箜篌乖巧地含腰施了一個淑女禮，她沒想到自己怕什麼，來什麼，不由偷偷地白了公孫柔一眼。

“柔兒見過族長奶奶，族長奶奶金安！”公孫柔臉皮絕對厚得多，略擺了一個施禮的樣子後，就上前纏住女族長的胳膊，撒嬌道：“族長奶奶今天怎麼有空到這裡來了？是賞桂花嗎？我記得還要過幾天才能盛開呀！”

“哼，你還知道桂花開啊？我還以為你忘記了花兒為什麼這麼紅呢？告訴我，本門族規第一條是什麼？”族長一甩胳膊，直接拂開某人的假模假意。

公孫柔看到族長臉色不善，只好低著頭，委屈地道：“擅自出界者，輕者重責六十大拍，重者直接驅逐出界！可是族長奶奶，人家那是發現‘文道果’，再不出手搶，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全偷完？”

“哼，我是如何教育你們的？文鼎之道，要靠自悟，這種用靈果堆起的境界，最終只是偽境界，終身衝擊聖境無望。除非你是煉丹大師，有把握清除靈果殘渣對文鼎造成的不良影響，否則，一但沾上靈果，就如中了毒~癮一樣，很難戒掉，你以為區區一個小廬山，方圓才多大，會沒有高人知道那裡生長著文道果嗎？”

族長沒想到‘文道果’對年輕人的吸引力居然這麼大，只重眼前區域性，目光如此膚淺，以後如何成就大業？她覺得有必要應該再次舉行對這幫騷年的科普工作，否則把小聰明都用在走捷徑上，遲早會弱了公孫世家的威名。

“對不起，族長奶奶，柔兒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打文道果的主意了！”

公孫柔也端得是人中龍鳳，一但認識到錯誤，就直接低頭認錯。

當然，趙明誠可完全不知道，那可不是她原來的作風，只不過她已經從族長奶奶語氣中聽出不經意漏出的殺意，再苦扛，知道自己，絕對會被暴力碾壓！

“哼，下次不把我的話當耳邊風，直接棒打出界！回去後好好面壁三年，不到大儒境，別想出去玩！”族長並沒有因為某人的認錯態度就放水，直接判了三年監禁。

隨後輕移蓮步，眼神才聚向趙明誠，冷冷地道：“你是何人，為何入我廬山福地？”

“這不是我的錯，我是被人一腿踢到這裡來的！”趙明誠發現自己完全看不透眼前之人的境界，這個老嫗看上去似風燭殘年，但是此人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把劍，一把隨時會暴起傷人的劍。

“聽手下說，你跟那隻小青狐玩在一起，你是那人的徒弟？”

族長說的沒有半點表情，這讓趙明誠根本判斷不出此人是何意，不過憑前世各種電視劇版本的經驗，趙明誠覺得可以賭一把，就賭兩人有一腿。

摸摸自己的小光頭，略咳嗽道：“無法無相，何必真如！”趙明誠可是在真如世界兼職過主持的，不是小青狐口中那個飛天而去的光頭，也算是同門同形，當然，回答問題必須是高深的禪語。

族長看到趙明誠這個動作和語言，卻是一個精神恍惚，當年第一次跟那人交談時，她依然清晰的記得，那個人也是這種輕擾自己小光頭的情景，而且也是回答了同樣的八個大字。

難道是他終於良心發現，在自己生命快要結束的時候，託神而來？全身不由一陣輕顫，一時竟然抬手抖動著說不出話來。

“奶奶，你這是怎麼啦？來人，快叫神醫！”公孫柔一把扶住族長奶奶，大聲地叫侍衛去請神醫。

族長最終長長地撥出一口氣，輕推開眾人自己站立，道：“我無事，你們且都退下，我要跟此人說幾句話！”

公孫柔和李箜篌相視一眼，不知道的這個一向雷厲風行的族長奶奶今天這是怎麼了？平時她不是一看到光頭的人，就一劍砍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