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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君用爪子拍了拍我的腦袋,“你的腦袋瓜裡就裝著這些東西。”
我嘿嘿怪笑,又繼續說,“噹噹噹當,□來了!!法海背叛了心中的信仰,又受了打醬油老百姓的挑撥,捉來了許仙在山上住著。那頭,白蛇以為夫君不見,哭得淚眼啼啼,青蛇以為法海與許仙相戀,惱羞成怒,水漫金山啊!紅顏一怒衝冠,青蛇這時候就像是發了瘋一樣,把山上的東西衝洗得乾乾淨淨。金山寺上,法海站立在頂端,那青蛇是渾身透溼,全身玲瓏畢現,法海卻是看也不看,法杖就嗖的使出去,青蛇就這樣被他收入紫金缽中,眼淚一顆一顆掉落在紫金缽上。”
“而法海將青蛇收了之後,在寺中眾人的挑撥和自身修佛的志向之下,他開始了對青蛇一輪又一輪殘暴的虐待,是又虐身來又虐心,把那青蛇折磨得……嘖嘖,法海將水漫金山的罪過都發洩在青蛇的身上,拿沾了辣椒油的皮鞭抽打她,捆綁她,□她,迴圈往復,樂此不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虐著青蛇,法海的心裡卻是比誰都痛苦。最終臨安城破,青蛇遁出,逃離了那個讓她難過傷心的地方,永遠離開了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法海小和尚。最終法海苦苦追尋青蛇一百年,在圓寂之時,手中捻著青蛇的一角衣衫去了。圓寂之時青蛇趕到,向法海訴說自己的痛苦,抱著法海的肉身痛哭失聲,青蛇許諾法海,會等他輪迴往生,在下一世相見。這一生,那些情愛糾葛,恩怨情仇,瞬間都成了空……”
我拍拍手,志得意滿望著他,“這個虐戀情仇的故事講完了。”
阿君看了我半響,狐媚的眼珠子轉了轉,饒有興致的說,“用皮鞭抽打?捆綁?□?……”他的嘴邊還帶著譏笑,小眼神挺玩味的看著我,“原來你竟是這樣想的。”
我CJ的用45度角望天,一臉天真道,“這才叫虐戀情深啊,現在的人就愛聽這類題材,不虐身不虐心的都不愛看。越是虐得慘兮兮,越是重口味,大夥兒是越聽得亢奮哪。”
“恩哼,虐戀,情深,某對那些不感興趣。”阿君呵呵乾笑,用爪子挑起我的下頜,眼神幽幽道,“不過你這個小白望天樣倒是不錯的很。”
我講得口乾舌燥,順勢委委屈屈扒拉在他身上,呢喃道,“阿君,我困了……”
他撫了撫我的背,尾巴捲起來,笑眯眯的說,“那睡吧。”
我抬頭望了回房梁,伸手圈住他的狐狸身,“阿君,你有沒有抱著人睡過?”
他的狐狸眼眯著,頓了半晌,緩緩道:“某偶爾抱著美人做抱枕。”
我面上一陣紅,才想起他傳說中就是一個風流成性的樣子,不免黯然。許久才訕訕道,“美人?可我不是美人呢……”
他似乎沉聲到我耳朵邊說了句什麼,但到底說了句什麼,我卻聽得不真切了,大抵是因為他在我耳邊輕聲哄著哄著,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再醒來,卻已經不見他的身影。但模糊之中彷彿倚著的,卻不再是那一身的狐狸毛,而是他變幻出來的人身。
待得青天白日裡陡然驚醒,腦子裡全是漿糊,我安覺年此生從未想過和一隻狐狸同床共寢,更別提是九尾玄狐了。只是阿君也並未像傳說中那般三頭六臂,我枕著他的手臂入睡,只覺著溫軟得沒有真實感。
正因為沒有真實感,以至於我整天是渾渾噩噩,像是一隻腳踩在棉花上,軟軟綿綿。待得夜入了黑,看到枕頭下藏著掖著的狐狸毛,才靈光乍現,順帶想起答應碧水大夥兒的事來。
我把枕頭底下壓著的狐狸毛一條一條撫順了,捆在一塊兒,顯然不夠,我索性從雲被中扒拉出幾根鵝毛濫竽充數,掐著手指頭數數,興許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