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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顯得我很沒出息。四大混子騙過李晶晶的乾淨，玩弄過李晶晶的身體，我是恨他們，很恨很恨，每當我看到四大混子那幾個人，我都覺得噁心。可是我的初衷並不是因為李晶晶才打算收拾掉四大混子，我只是想保護劉璐，保護劉璐不受到張健的騷擾。還有，我被張健在劉璐和董方兩個美麗的女生面前扇了耳光，我想找回屬於自己的尊嚴。我再也不想在我喜歡的女生面前被人欺負，我再也不想在我喜歡的女生面前丟臉

“為什麼？”董方又問我。她的聲音還是有些不平穩。

“因為，因為……”我看著董方凌厲又有些期待的眼神，看了能有一分鐘。有多少次，我真的想跟董方說，我暗戀你，我在你面前被張健打了，我覺得很丟人。但是我沒有說出口，我有物件，我不能對董方說這種話。我想了想咬著牙說，“因為我想混起來，我不想再被人欺負！”

“恩。”董方像是對我說，也像是對自己說。她的眼神開始變得黯淡，但是她又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睛裡重新注滿靈氣，“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以前好像從來沒被人欺負過吧？你根本不是因為這個才一直跟張健他們作對的，我說的對吧？”董方的眼睛裡閃動著狡黠的光芒。那種光芒，王大牙的眼睛裡也有。

“哎。”王大牙忍不住嘆了口氣，走到窗戶邊上吸了一口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王大牙比我更懂我自己。

“你說的…對吧。”我的謊言被董方拆穿，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是因為張健扇你那一巴掌才恨他的吧？你是覺得你在我和劉璐面前丟臉了，所以才一直想跟張健作對的嗎？”董方看著我的眼睛，竟然完全將我的心事猜了個正著。“如果你只是想找回面子才一直跟張健作對，我勸你就這麼算了吧。我和劉璐從來沒有因為這個看不起你，我們還覺得你很厲害。”

厲害？董方是第一個用厲害這句詞形容我的女生。在這之前，所有女生都覺得我勇敢。勇敢和厲害是不同的，我勇敢的跟張健打架，我厲害的跟張健打架，這完全是兩個性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我聽董方說我很厲害時，我有點感動。

“韓洋，有些事我想跟你說清楚。”董方看我低著頭在那想事，又接著說，“因為我爸的原因，不管是學校裡的混子，還是校外的混子，他們都很怕我，你知道吧？”

我點了點頭。

“你是我在學校裡幫過的僅有的一個人，除了你，我從來沒有幫過任何人，你知道為什麼嗎？”“如果你以為我喜歡你才幫你，那你就自作多情了。我董方對你是有那麼一絲好感，不過我不會因為我對你有好感才幫你。我幫你，完全是劉璐囑託我的。”“王大牙，你能出去一下嗎？”董方想說什麼，看到王大牙在那側耳聽著，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好，好，嘿嘿。”王大牙趕緊點頭答應，走出了水房。他走出水房時，還對我壞笑了一下。

王大牙出去後，董方又將水房的門重新反鎖上，然後對我說，“其實劉璐每天都跟我打聽你的事，是她跟我說，讓我幫著你點。劉璐是我的好朋友，所在我才這麼幫你。”董方說完，嘆了一口氣。“韓洋，我不管怎麼幫你，我始終還是個女生，不能一直幫著你，明天我介紹趙宇給你認識吧。有趙宇罩著你，你以後就不會這麼挨欺負了。”

趙宇，就是那個和劉璐一直曖昧不清的大混子？我聽了董方的話後，就感覺腦袋亂亂的，亂的像一鍋粥。一切的一切，都太可疑了。怎麼說呢，我這麼人雖然喜歡撒謊，喜歡亂說，但是我很講信用，我答應別人幹什麼，就是答應別人幹什麼。因為這一點，我也很容易相信別人。

亂了，老子現在亂了。董方跟我說劉璐喜歡我，那麼劉璐喜歡我為什麼不跟我說？難道她在等著我主動去追她？可是既然她等我主動去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