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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魯智深相國寺受罰(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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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大相國寺諸多職事僧人齊聚方丈室,有那末等職事,如管待來往客官的知客,管佛塔的塔頭,管飯的飯頭,管茶的茶頭,管廁的淨頭;也有中等職事,如管樓閣的閣主,管倉庫的藏主,管佛殿的殿主,管化緣的化主,管浴堂的浴主;有高階職事,如掌管常住財務的都寺,監寺,提點,院主;也有不理事務的清貴職事,如維那,侍者,書記,首座。大大小小和尚齊聚一堂,分外熱鬧。

魯智深初來相國寺是管菜園子的菜頭,算末等職事,因為管的好,半年前就升了塔頭,但寺內僧人眾多,各佛塔都有人管,所以還是管菜園,只是職份有提升。

本來眾職事僧議事,魯智深應該到場,不過這次議的卻是他的事,他到場了未免尷尬,所以智清禪師特意沒叫他。

方丈室是相國寺一等一的僧房,任是委屈了誰,也不能委屈了主持。那裡既大又闊,雖然聚了許多人,卻也不嫌擁擠。眾職事僧齊聚那裡,有平日不常見,互相問好的;有平日有怨,見面口角的;有新進職事,藉機熟絡的;有勳老職事,合縱連橫的;還有那小心是非,只管唸經的:只把方丈室弄得人聲鼎沸。

一個小沙彌拿了僧錄清點一番,見除了魯智深外人已聚齊,稟了坐正中蒲團上的智清方丈。

智清禪師道了一聲佛號,眾僧一時住了口,各依常例座次分左右兩班坐定了蒲團,齊齊看過來。

智清禪師清清嗓子,把昨日太尉府陸謙來意說了一遍。

眾僧聽了,都不說話,方丈室裡一時鴉雀無聲。

智清道:“剛才不是挺熱鬧嗎,怎麼說起正事來都沒動靜。太尉府的人來了,我們也靜默相對麼?”

一個都寺心一橫,大著膽子說道:“弟子尋思起來,那魯智深剛來便不似出家人,更兼每日飲酒吃肉,寺裡的清規都被他帶亂了,這是戒律院懈怠職守所致,正好一齊整治一番,才好給太尉府一個交代。”

相國寺掌管監察僧規歸戒律院,這個都寺和戒律院院主有怨,因此小題大做,藉機攻訐。

“善哉,善哉,師叔此言大謬,那魯智深亂寺裡清規,卻該正管菜頭的火工院負責。他平日裡住在菜園子,不在寺裡,戒律院本就人手不足,如何能管到那裡?”一個閣主說道。這個閣主是戒律院院主的弟子,因戒律院不便直接反駁,只使個眼色,讓他出面應對。

“那魯智深早就升了塔頭,已不歸火工院正管。”火工院院主輕描淡寫,禍水東引道。

“魯智深雖然升了塔頭,可並無佛塔與他,他還在掌理菜園。”正管塔頭的天王殿殿主針鋒相對道。

“寺裡職事、名份混亂,羅漢堂都是一幫吃閒齋的,這點子事都辦不好。”

……

眾僧吵成一片,有隨聲附和的,有搖旗吶喊,有親自上陣的,有煽風點火的,有挑撥離間的。一開始還能聽見言詞,待到後來,有那血氣方剛的,更是比比劃劃,口出些市井汙言亂語,要不是方丈在,就要動起手來。

出家人原本與世無爭,這相國寺和尚卻為何如此不堪?原來那時做和尚不用交賦稅,因此不少無心向佛之人披上僧衣;而且和尚有了戒牒,四處化緣各處關防也放行無礙,一些江洋豪強看上這般好處便也剃度出家;另外和尚不事生產,自有信徒供奉,一些好逸惡勞之輩趨之若鶩。再者說,世上人多君子少,和尚也是人,所以大多廟裡,均良莠不齊,魚龍混雜,只偶爾有幾個真心吃齋唸佛的。

智清方丈皺起眉頭,高聲道:“罷了,今番議事,不為追責,只為善後。”

眾僧聽了,都不說話,頓時有些冷場:這事卻是個不好辦的,若是從了陸謙,治罪魯智深,只恐丟了相國寺的顏面;然而若不如此,那太尉府又豈是好相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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