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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我總能忘個精光
可這些年的笑和淚
依然能讓我心如刀割 彷徨哀傷
……”
彷彿留聲機舊唱片的歌聲,說不上百轉千回,也沒有任何技巧,鄭重其事的腔調。
哦,唱得很認真,我心想。
在明亮的陽光下,我抬手擋住眼睛,感覺有些刺眼,刺眼而奪目的光,彷彿讓我身處幻境。
“我是一個攻。”這是他的第一句話。
“我離不開你,所以你要對我負責。”這是第二句。
“你以後就是我小弟了,我罩你!”第三句。
“……”
沒有等他說第四句我一腳就踹上去了。
我的白打很弱。
但是我幾千次看日市裡踹平子真子,因此我這一腳很刁鑽,剛好踹在一個避無可避的位置。
但是他居然找到那一絲缺口,反而壓制了我,我馬上舉起還能動的那隻手,高呼——
“我投降!”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屈能伸。
“為什麼要攻擊我?”他的聲音很自然,金色的發,不是挑染的,而是天生,薄金色的眸子,晶晶閃亮,他蒼白的臉孔顯示他一定不愛戶外運動,我雙手被反剪,動彈不得。
他清亮的聲音冒出來,“我們有仇嗎?”
我微笑,很和善友好的微笑,柔聲說,“我誤會你是壞人了。”
“哦。”他沒有多問,打量了一下四周,“我們在哪?”
“我不知道。”
他出神的說,“這裡美少年和美青年多嗎?”
“我不知道。”
“那——你是誰?”
這個問題我總算能回答了,“我是蕪菁,一名非常普通的女孩子。”
“我看也是。”他放開我,揮揮手權當招呼,“我是菊……不行,這名字絕對不行!”他抱住腦袋,“真是沒面子,居然有個這麼丟臉的名字!”
“只要是好人,叫什麼不要緊的。”我安慰他。
“一個絕世好攻怎麼能叫菊花——你想想一個小受在床上用音樂一般的聲音呼喊“菊花——”什麼氣氛都沒了!你把玫瑰叫成屎殼郎看看!就是那麼的丟臉!”
我驚呼;“菊花?菊花!菊花!!!”
他捂住耳朵,“好了,叫一遍就夠了!”
“斬魄刀——菊花?”我撕心裂肺的問。我拿菊花砍過繩子削過菠蘿還拍死了一隻蟑螂,從來沒看到菊花有手有腳能說會動……
“是啊!”他說著。
“這裡是死神世界?”藍染,市丸銀,不會突然冒出來擾亂我的生活吧。我奈何不了他們,看到我偵測年齡的鐲子上顯示自己才13歲的時候我更加的覺得前途慘淡。
他若有所思,“你什麼意思?”
我東張西望,“沒有感覺到任何靈壓啊!”
“附近沒有死神的。”菊花說。
我鬆一口氣。
“你怎麼出來了?斬魄刀應該不長這樣吧。”我很好奇。如果所有斬魄刀都變成人形,那讓死神怎麼辦?用折凳去和虛打?
“被一些亂七八糟的能量擊中了!然後就化成人形了,具體情況我也不記得。我好像睡了很久。”他踮著腳轉了個圈,“不好看嗎?”
好看有什麼用?我需要的是斬魄刀,不是個人!
菊花興致勃勃,還很開心的宣佈,“從此,我就是菊七里!以後要叫我七里大人。”他高興的衝我叫道,“我是人啦!我是菊七里——”
你好好擔任斬魄刀這個光榮的職務不好嗎?
“菊……,”看他臉色不對,我馬上改口,“七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