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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到一邊,低垂著頭;默默咀嚼失敗後的沒落不甘。
越前,我已經盡力了;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了。
慢慢地走向他;“越前,成為青學的支柱吧!”
拒絕了大石同行的要求,示意末葉去看著越前,安靜的獨自離開。
現在,我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呆一會兒。
手冢總是習慣獨自承擔,我也一樣習慣了品嚐孤獨。
有些路,註定只能一個人走。
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游蕩了許久。才平靜下激盪的心情。
“哥哥,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吧。這樣別人問起來,你也有個交代。“寶寶很擔心我。
“好!”下定決心,即使註定關東大賽是我會失敗,可是我還是要試一試,用盡全力,就不會留有遺憾。
人往往能看清別人的問題,偏偏對自己的事情無能為力。哎,‘只緣身在此山中’。
“為什麼打網球”這句話在和越前比賽後就一直不停地迴盪在我腦中。越前,對你的激勵如今反成為我對自己的拷問,可是誰又是那個能幫助我的人呢?
寶寶說這是我心境要突破的前兆,只要遇到合適的契機,我就能再次為空間打破法則的束縛。
看來我和越前的這一戰,對我們兩個人都意義非凡。現在我還在尋找突破自我的方法;越前,你呢?能覺悟嗎?
第二天,我如常去上課,知道越前請了假。看來,他還需要時間。
下午瞞著眾人偷偷去了醫院,雖然削球沒有給手肘造成新的損傷,但是卻被醫生嚴令三個月內禁止再次使用左手打球。這怎麼可能,不過這話還是不要對醫生說出來為好。拜託醫生不要把我來過的事情告訴大石後,就匆忙離開了。
第三天,早上部活時還是沒有見到越前的身影。難道這次失敗給他的打擊太大了?越前他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中午在學生會會長辦公室處理新送上來的校園祭提案,大石推門進來,“手冢,你也太不珍惜自己了,怎麼可以在那樣的情況下使用零式,你還想不想和我們一起打進全國大賽了?”
哎,躲了兩天還是被大石給逮到了。
“不盡力我會輸”,越前可是武士南次郎的兒子。
“傷勢加重了,怎麼辦?”
“手肘沒事。”肩膀的勞損才是問題所在。
“手冢!”大石無奈地嘆氣,“越前的眼傷也才好沒多久,你們真是太胡鬧了。
“大石,這場比賽是必須的,這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
短暫的沉默,大石輕問;”手冢,你說越前這次能挺過來嗎?他好像從沒輸過!”
“會的,他不是一般人,放心吧大石。”越前,支撐起青學這的確是個很沉重的包袱,抱歉,你的出現恰逢其時,明知這副重擔會逼迫你成長,也許會讓使得你像我一樣付出代價,但是為了青學我別無選擇!但是這又何嘗不是我對你的認同呢!
大和部長,當年的你是否也和我現在的心情一樣複雜,苦澀、欣慰還有無盡的期望。長江後浪推前浪,後輩終須成長,我們必然離開,只是放不下啊……
“大石不說這些了,越前會回來的。你來看下,這是今天送上來要求舉辦學園祭的提案。”
“內容很豐富啊,手冢,有什麼問題嗎?”
“嗯,因為今年社團的經費削減了不少,我想是不是可以透過學園祭籌措些資金,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鬼屋和大型晚會什麼的支出太大我準備拿下換上有可能盈利的活動內容。”
“頭痛啊,學園祭是一定的要辦好的。東京的幾所網球名校,只有冰帝和咱們一樣是春季學園祭,其他都是秋季舉行。和那幫燒錢的大少爺相比咱們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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