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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是為什麼,明明統一壺酒,在壺裡沒有暗藏什麼機關的情況下,為什麼沙龍死了,他卻沒有中毒。
思來想去,他始終無法參透這其中的奧秘。
正煩惱時,議事殿被推開,走進來的侍衛恭敬的作揖道,“陛下,拉拉小姐求見。”
拉拉?魯納斯蹙眉,這時候她來幹什麼?
“讓她進來!”
不一會兒,拉拉就走了進來,看樣子她似乎很緊張,嘴上正叨唸著什麼。
“拉拉!”魯納斯喚她。
拉拉一震,趕忙行禮,“皇帝陛下!”
“起來吧!找我什麼事?”
拉拉點頭,抬起臉,又垂下,目光閃爍,小聲說道:“我知道沙龍是怎麼死的?”
“拉拉,你知道對我說謊,是什麼下場嗎?”魯納斯厲聲喝道,拉拉有幾斤幾兩重,他十分清楚。
拉拉被嚇到了,趕忙下跪,“我沒有說謊,我真的知道。”她是有苦難言啊,是皇妃殿下叫她來的,她又心急救埃勃拉,只好趕鴨子上架,只能來了。
“那你說,他是怎麼被毒死的?”魯納斯沉住氣,儘量讓自己溫和些,對拉拉他一直待如妹妹,看她嚇得一臉駭色,他也不忍。
拉拉沒有立即回應,象是在背念什麼,等背完了,她才抬頭,“沙龍的死,是那名瓦根下得毒。”
“不可能!”瓦根自己都中毒了,試問下毒的人,會讓自己中毒嗎?
“陛下認為瓦根不可能,是因為他自己也中毒了,是嗎?”
“沒錯!”看她還跪著,他又說,“起來,好好說話。”
拉拉起了身,接著說道,“陛下,這正是瓦根讓我們不懷疑他的一種手段。”
魯納斯攏眉,有點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拉拉吞嚥了一口口水,很小心得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那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接下來是……她抬起頭,繼續說道,“其實一開始,不管是杯子,還是酒壺,裡面的酒都是沒毒的。”
“那麼沙龍為什麼會中毒?”魯納斯沒有忽略她剛才的小動作,但是現在他不去計較。
“陛下,沙龍有一個習慣,不知道您注意了沒有。”拉拉已經沒有像剛才那麼緊張了,說話還說得挺溜的。
習慣!?魯納斯仔細回想,突然驚呼一記,“手帕!!”無論吃什麼,喝什麼,哪怕只是沾一口,沙龍都喜歡在吃完時用手帕拭唇。
拉拉高興得點頭,“對,就是手帕!”
魯納斯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在喝第一杯酒的時候,沙龍沒有毒發,而是在第二杯喝完的時候,卻中毒了,這其中他只做過一件事情,就是在喝完第一杯酒時用手帕擦了一下嘴。
如果說,手帕上有毒,擦嘴之時,自然會沾上唇,喝酒的時候沾到毒的唇會碰到酒,毒自然會順著就進入他嘴裡。
原來是這樣!
但是……既然是手帕上有毒,而非酒,那麼酒壺裡酒為何有毒。
“拉拉,酒壺裡也有毒。”
拉拉笑得好燦然,“陛下,誰是最後碰酒壺的人?”
魯納斯經這麼一問,有片刻呆愣,想了想,最後一個碰酒壺的人,烏克?他一直都端著酒,後來沙龍死了,接著……
“瓦根!!”他驚呼,沙龍死後,瓦根第一時間搶過酒壺,飲了酒,然後說酒裡有毒,而他自己本身也有中毒的跡象。
“沒錯,是瓦根,陛下,你想,自己的皇子中了毒,任誰都會想到酒中有毒,可是他為何還要再去喝酒壺裡的酒,在那種情況下,如果是我,我肯定連想都不想,就認定酒裡有毒,根本不需要自己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