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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蓮娜公主在二十三年前就去世了,據說是傳染病,陛下將她安置在非彼魯斯神殿靜養,並下令所有人都不得接近,不到一年,她就去世了。”說到這個他還真是辛酸,當年他也頗為疼愛這位小公主。
“據說?只是據說嗎?”阿爾緹妮斯臉上透著不解,從中找出了一絲端倪,一國公主得病,竟然只是據說二字,沒有任何確切實際的報備嗎。
“我只記得當時很突然,公主被送進了神殿後,她的乳孃和幾個貼身侍女也被召了進去,病情似乎很嚴重,至於到底是什麼病,並沒有明說。”
“當時沒有御醫問診嗎?”
“當時公主的乳孃哈比,就是個醫術高明的醫生,至於其它的御醫……”他回憶著,或許時間太久了,他也記不清了,不過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對了,當時的皇妃殿下,也就是姆爾希理二世陛下的母后,剛巧被診斷出懷有身孕,因為她連日來被噩夢侵擾,無法靜心安胎,蘇皮利盧烏瑪斯一世陛下為了能讓她順利產下皇子,特地恩准她回祖國休養身心,直到產下現在的皇帝陛下之後才回來。”
她撐著下頜的手指,敲打著臉頰,“公主得了傳染病被送往神殿,而皇妃回了祖國安胎。”是巧合,還是另有原因。
“有什麼奇怪嗎,你好像很在意這個公主。”卡布斯見她從皇墓回來之後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禁問道。
她點了點頭,沒有否認,“除了這個,我還在意一件事,想這幅畫是在努旺達二世下葬後,過了一段時日才被放進去的。”
“哎?!”兩人同時驚訝的看著她。
“因為棺木裡的努旺達二世所穿的衣服和躺的軟墊色澤還很鮮豔,也就是說,在封棺前,為了使之與空氣隔絕,從而保證沒有水分和細菌的侵襲,衣服和軟墊都有塗過蠟,而畫像卻沒有,這說明,這絕不是下葬時放進去的。”
路斯比聽聞,立刻否決道,“不可能,皇墓不是任何人都能進去的,雖然墓內並未設定機關,但收墓的侍衛都是精兵,不可能出現這種紕漏。”
她莞爾一笑,事實上,這件案子從一開始就有很大的紕漏,只是現在她還不能說,迷題似乎解開一個,又來一個,這幅畫,她有預感和這件案子脫不了關係,更甚者,很可能是一根穿起所有迷題的線也說不定。
但眼下,她還沒找到可以完全解開這個謎題的鑰匙,但沒找到並不代表找不到,而是還沒找到。
她揉了揉太陽穴,忙了一天,她也有些累了,見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便起身和卡布斯一起離開了宰相府。
她獨自回到皇帝的寢殿時,已經是深夜了,由於薩魯最近忙於和埃及談判的事,金早去了邊境的直布羅陀,要過幾天才會回來,整個寢殿也就顯得冷冷清清的,她來到內殿,看到吉美正坐在椅子上打盹,莞爾一笑,並不打算叫醒她,自個兒輕手輕腳的走近搖籃,看著正酣睡的兒子,只有這個時候,她沉甸甸的心才有了一絲放鬆,不禁滿足地輕嘆了一句。
嘆氣聲不大,卻仍然驚醒了吉美,她張開眼睛,一見到她,立刻慌了神,想起自己竟然睡著了,嚇得趕忙下跪。
“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這我自己來就行了。”每次見到她們這副戰兢兢的模樣,她就深感無奈。
吉美不好意思的騷了搔頭,然後揉著惺忪的睡眼,起身退了下去。
阿爾緹妮斯撫摸著兒子的柔軟的胎毛,腦子裡卻一刻不停的在思索著案子的細節,儘管她已經找到了有利的證據可以推翻當年的錯判,但動機是什麼呢?這是她思來想去都解答不了的疑惑,而在這個疑惑沒解開之前,她還不能算是找到了真相。
“咿咿呀呀……”搖籃裡一雙綠色的星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