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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才對,但她就是做不到。
“他是皇帝,是這個國家最重要的人,你好歹輕一點。”
聽到她的話,薩魯暗喜在心頭,“你在關心我?”
“躺下,你在了流血!”見他又扯到傷口了,她瞪著他說道。
他聽話的躺了回去,熱切執著地問道,“你在關心我是嗎?”
“你多心了,我是怕你死了,日子就難過了。”她不得不潑他一盆冷水,免得他自以為是。
她淡然地回答澆滅了薩魯心頭竄起的火花,冒起了一縷名為失敗的菸絲,他別過頭,不再說什麼。
見他不再問了,她也鬆了口氣,示意卡布斯替他上藥,走到一邊,看著剛才卡魯伊交給她的東西。
那是用黃金打造的小盒子,巴掌大小,精緻非凡,上面還雕刻著手拿權杖的神像,盒蓋正中央是太陽的標記,用貴重二字還不足以形容,那是一種權勢的感覺。
她開啟盒蓋,等看清了盒中之物,不由得大吃一驚,迅速關上,她看向躺在床上的薩魯。
原來他是為此才去卡斯城的。
將盒子放回矮桌上,她踱步來到床邊,見卡布斯已經包紮得差不多了,便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他點頭,收拾著醫藥箱離開寢殿。
殿內,瞬間變得冷清,她站立在床邊思索著要如何打破沉默。
首先,她必須先解決亞莉一干人的問題,這件事不解決,就不能安心,打定主意,她輕拍了一下假寐的薩魯,“放了他們如何。”
他猛得睜眼,綠眸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什麼意思?”他認為她是瘋了。
她勾起笑容,知道要和這種精明的男人說話,就必須懂得分析利害關係,“你也很清楚,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參與此事的人,一個是他的妃子,其餘的都是赫梯高層的官員,殺,談何容易。
“我不是個無能的皇帝。”他坐起身,目光深沉,“擅自違抗皇命的人,死不足惜。”
“他們死了,會有多少人不平,皇帝為了一個女人殺十數個官員,不管錯在誰,都必定是流言蜚語,你的腦門上絕對會扣上昏君二字。”
他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伸手握住她的手,“這算不算是關心我。”
“我在和你說正事,別開玩笑。”她想掙脫,卻被他握更緊,只能怒目瞪他。
“你對任何人都心軟,唯獨對我。”她可以原諒奧利的背叛,可以不怪那些想要她命的人,卻唯獨不肯放開心接納他。
“這不一樣。”她的確心軟,但心軟不能用來愛人。
“我是不是昏君無所謂,倒是你,你有沒有想過,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放過他們一次,不代表他們會感恩,下一次或許會變本加厲,防得了一次,防得了下一次,或是無數次嗎?
他的話不無道理,她也想過,但來到這個時代,雖然沒有親手殺過人,但間接死在她手裡的人已經太多了,當叛軍首領攻打米特王軍的時候,就算在怎麼控制死傷,也還是死了幾千人,這對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人來說,是多大的罪孽。
“我不想有人因我而死!”心軟也好,仁慈也好,殺人她無法苟同。
“即使我要殺,你也要阻止。”
“除非,你認為他們傷得了我。”他要殺,無非是她的安全,如果無法傷害,他們活著也不存在危險。
他輕笑,的確,以她的能力,要傷得了她,還真是難呢,在奧利的密報中,他獲悉了一切,她的精心佈局,運籌帷幄,著實令他驚歎。
雙手突然圈住她的腰身,感嘆著那麼嬌小的身子,卻有萬夫莫敵的智慧,她是個珍寶,“我深深體會到,你不是男人可以掌握的女人。”包括他。
任由他抱著,她沒有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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