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5 頁)
“好,只要治好了她身上的傷,我倆不再有任何相欠。不過,要我醫治可以,在我治好她之前,你們誰也不得與她相見!”
“什麼---”
這話讓辭家的人皆是一驚,不得相見,這比要他們的命還來得痛苦。
“怎麼,你們不是很想救她嗎?既然連這都不能答應,那我還是先行離開了。”
眼看矮老頭子說完就要走人,辭墨玉連忙伸手攔住。
“前輩請留步!”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眼前這個矮小的老頭怕是當年盛名遠揚的鬼醫手。
轉首再看上那床榻一眼,辭墨玉咬了咬牙,狠下心道,“就依前輩所言。”
“相公!”
“爹!”
面對愛妻與倆兒子的驚呼,辭墨玉雙手負於身後,緊緊卷握。
“我只要我的塵兒能醒來。”
如此一句,令眾人沉默無言。最後,只得眼睜睜看著那矮老頭子帶走了紅塵。
那,又是何等痛心的無奈!
一時之間,靜謐的空氣中,只有那一份無法道出的自責與憤恨。責怪自己無能,憤恨那人兇殘手段。
暗下決心,他日,定將千倍萬倍奉還於其身!
“大少爺?大少爺!”
耳邊突傳的呼喚,辭硯緣眉睫一動,猛然回過神來。待視線清晰而落時,才發現自己竟對著塵兒以往寄來的書信發呆著。
輕輕動了動身,辭硯緣抬首望向書案前的趙管家,“有何事嗎,管家?”
見主子終於理會了自己,趙管家微鞠身說道,“宮裡派了人來,想請大少爺進宮一趟。”
聞言,辭硯緣只是輕點了點頭,“嗯。你先下去吧,我隨後便去。”
“是!”說著,趙管家便退身離開了書房。
待書房又唯剩他一人,辭硯緣垂首再次望向案上的信紙,書信上是塵兒專屬的那一手好字,正道著對家人的相思。
方才不過是望了眼塵兒的書信,不知不覺竟回想起昔日他們年幼的情景。那一年的傷痛,仍舊如那日親眼所見般清晰。
那年,滿身是血的塵兒……
即便如今時隔已久,可每每回想至此,仍舊不願相信,寧可當它是一場噩夢,一場叫人痛心的噩夢。
若不是塵兒被鬼醫手帶去醫治,也許辭家人真的便可以這般說服自己。而那一事,就這樣成了辭家禁忌提起的話題。
坐入宮裡派來的馬車,辭硯緣微傾著身子靠在軟椅上,曲起一手撐首,仍舊沉浸在方才的回憶之中。
塵兒離開辭家不久後,二弟也離開了天黔村,從那以後便再也沒有他的訊息。兄弟如此多年,他自是明白二弟欲行何事,而他自己不也是如此。
二弟離開後,他也相繼離開了天黔村,只是和二弟行走的江湖道路不同,他選擇了仕途,且高高在上。
那一晚,年之十九的他與家人道別,即便爹孃並不贊同他如此決定,可終究敵不過他的堅持。
辭家隱山多年,這一出,將是免不了世間的爭分,可他想要的其實很簡單。
“我無心繫於天下,可我要整個天下來護你一人。”
++++++++寵你無罪+++++++++++
結伴散步于山中,幾乎成了赫連然熙和紅塵二人的必行之事。沿著小路緩緩而行,兩人來到了一片野花之地。
不想這山中還有這麼一片自然花園,雖說無法與漫煙山那精心照顧的花園相比,但喜花的紅塵仍是歡喜不已,步伐加快朝那方花海湊近。
素來不屑於女子事物的赫連然熙,在這些年的感染下,竟覺得這野花也有著與眾不同的美在。
難得再見師弟這般高興,過去的艱難不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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