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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雲絕現在已經至空境大圓滿了,大陸第一年輕仙王境非夜雲絕莫屬,很快,大陸上第二個一百二十歲以下的仙王境就會出現了吧。」
「第一個那位……」
一群人面面相覷,雖然都說南域王和陸仙子云游去了,但善水森林內圍的大凶陣在去年就有了風聲,不少人都說二人死在了內圍,為此,很多百姓甚至遷出了尚安府。
陸星音覷了眼封無寂,正好被抓了個正著,不由笑著用神識傳音,「大家都覺得你死了。」
「糾正一下。」封無寂握住陸星音的手,搭在自己的腿上,眸中帶著認真的神采,「大家都覺得我們倆死而同穴了。」
夜雲停奇怪的看著二人,心中的古怪又濃了些。
正在眾人心思各異時,得到匯報的守城銀甲軍封臘到了店內,四下環視,看見倒在地上,已經快死了的星象門男修。
封臘出手打算將長鞭卸下,可靈力卻在那人身前被阻礙,哪怕再用力依舊停滯不前,封臘心裡咯噔了一下,同身後的小隊擺了個手勢,目光一寸寸打量店內的所有人,「誰在鬧事?」
無需再問,店內的客人已經用眼神告訴了封臘,誰是始作俑者。
夜雲停及時抽身,不打算摻和,他路過聽到有人借著夜家說事,閒得無聊上來澄清了下,可不準備同銀甲軍有任何瓜葛。
夜家在尚安府有點地位,他作為夜家新任的家主,自然清楚封無寂的命牌完好無損,雖然那兩位很閤眼緣,但為了陌生人和封無寂的手下對上,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封臘看向端坐著在桌前的兩個人,沉著臉上前,「請二位將腰牌上交。」
剛說完,封臘又繼續補充,「尚安府內禁止打鬥,那位道友,若真犯了事,我們南域府會追究。」
封臘雖然沒有交手,但解鞭子就看的出來,自己的修為比不上出手的那個人,他倒不至於傻到讓人麻溜的將人給放了。
「封臘,你已經閒到當守城軍了麼?」封無寂微眯著眼睛,話音剛落,只見一束紫光微閃,獨屬於尚安府的腰牌已然落在桌上。
在尚安府內,共有兩種腰牌,一種本地百姓所用的紫色腰牌,一種外來修士所用的黑色腰牌。
看到紫色腰牌後,封臘一怔,他不記得尚安府內,有骨齡一百幾,且修為高於自己的本地修士。
倘若沒有,那麼眼前的腰牌很可能就來自於他搶奪的?
封臘傳音給下屬,讓他們做好防範,伸手去檢查扣著的腰牌,同時在心裡納悶,聽口氣,眼前人認識自己?而且什麼叫閒到當守城軍?!
「……」
看清腰牌上刻的三個字後,封臘幾乎下意識的原地立正,嚇的有點磕巴,「公公公……公子?」
他孃的,自己不就因著饞酒,借著管理鬧事人的名義來酒館看看麼?一看就看到失蹤的公子了???
封臘將長刀別好,兩隻手將腰牌奉上,壓著頭,明明怕極卻又因著看到自家公子完好而喜悅,「屬下有眼無珠,請公子責罰。」
搶奪誰的腰牌,封臘都不認為有人會搶到封無寂腰牌,不光封無寂,所有銀甲軍在內的腰牌,雖然一水的紫色,但和命牌相關,腰牌只認一人,絕不會安安靜靜的被其他人拿在手裡。
店外的銀甲軍聽到聲音,動作整齊劃一的單膝跪地,嗓音洪亮,「拜見公子。」
正叫喚的男修,眼睛又一次凸了出來,嗓子卻像被塞了沾著血的棉花,恐懼的叫不出丁點話語。
「南、南域王?」夜雲停驚訝的睜了睜眼睛,半晌,啞然失笑,「我就說你語調為何似曾相識,難怪難怪。」
陸星音看著店內其他不敢再說話的百姓,摸了摸鼻子,他們偷摸打聽的八卦的任務,似乎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