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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次不期而遇,情竇初開,砰然心動。
等一次輾轉反側,難以忘懷,百轉千回。
“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麼呢?自己都恨的小三嗎。”閔行霄自嘲的笑笑,單手扯掉了衣內套著的圓領巾丟到了地上。
煞費苦心把她騙來只為了看上那麼一面,還捨得忘掉她嗎?他沒法真的孤注一擲,所以註定是輸的那個人。
“我還以為她認出我了。她剛才…和我說對不起…”嘆息一聲,閔行霄又用腳踢了下地上那張害得他熱得不行的圓領巾。
半晌後,他才像是察覺到什麼似的,蹲下身把那張圓領巾湊到鼻前嗅了嗅。
“哦對,我用了點你的香水,這圓領巾穿裡面太熱了,一出汗就臭……你之前感冒鼻塞了可能聞不到…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覺得哥們我思考很全面?”鄧中邊說邊把自己圓領巾取了下來,掂量在手一副大爺樣。
“這個香水叫欺騙。……果然,名符其實。”閔行霄只是苦笑,任憑圓領巾從他手上滑落。
這究竟算誰騙誰?
☆、『番』行於夜色
“行霄啊,你對人要友善一點。”閔世又開始對閔行霄訓話,自從女兒死後閔行霄就完全變了個樣,性格古怪陰森不說,他現在偶爾還能聽見些恐怖的傳聞。
就在剛才,他接了個電話才知道,他這孫子把自己的商業對手逼得跳樓自殺了。這才十五歲做事就這樣狠辣不擇手段,不給人一點退路,未免太……鐵石心腸。
“爺爺,家主歷來從政,商業上的事您又能幫我什麼?”閔行霄冷瞥了閔世一眼,繼續拿手機漫不經心的說話“您是怕事情暴露後對鄧議員有影響嗎?我不會牽連家族,您放心。”
“行霄啊……做人不能這樣啊。”閔世想再勸話,閔行霄忽然森冷的笑了起來,手機收進衣裡,躺在沙發上仰頭手指上天,玩味的說“做人要像我母親那樣?也對,爺爺,她死得真好,一了百了。不用像我一樣我每天看著某人那種‘她才是真愛’的臉,不用每天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的野種弟弟。您的好女兒啊,屍骨未寒,就有人惦念她兒子的價值。爺爺,我真心請教您一個問題,您,是怎麼坐穩家主位置的?呵,這些髒事我來做,出了事我也保堂哥穩坐政界,您怕什麼……”
“唉……”閔世嘆息,見閔行霄眼裡還是一片死寂的陰寒之色,一時更找不到話。
說再多次,他這孫子都固執得很,只堅持自己做得對的事,從不悔改,反而譴責他。他試過對他狠下心趕他出家門,沒想到那之後他這孫子照樣在C市混得風生水起。那時候,他才知道,這孩子,是連親人都一直防備著的。
“如果沒有別的重要的事,爺爺,我該分些聊閒話的時間去處理死的那人的後事了。”閔行霄這樣說,起身就走。聽見閔世喚他,他轉過臉,神情漠然的回看閔世。等了幾秒,閔世也只是一直皺眉看著他,沒有關心的舉動,他收回視線再次走了幾步。
“你弟弟改姓閔了……”
“弟弟?爺爺,我媽沒給我生弟弟,那個傢伙不過是個小三生的野種,有什麼資格進閔家?你這樣問我,你是心軟了?真讓我心寒。”面無表情的說完這一系列話,閔行霄只感覺心情更加灰暗。
他到底在期待什麼?就算有挫折,所有人都會覺得他會挺過去的,沒人知道他曾經哭過,痛心過,全都來指責他的錯誤。他做錯什麼了,那小三害死了他的母親,他還要接納她和那野種,憑什麼?
別告訴他是什麼‘孩子無辜。’他母親死的時候,那該死的小三就守在醫院門口和那小孩幸災樂禍的笑。可惜當時他不自知自己人微言輕,還天真的以為長大後就能有所改變,天真的以為自己是年紀太小以至於不被信任。從小,就註定要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