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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七公主在她的課上出了事,那她這條命也保不住了。
「剛才說話之人的聲音,我聽著很熟悉。」林水月目光落在七公主那群侍女中。「此人應當就在她們之中。」
有範圍就好查許多。
夫子瞬間命人將七公主身邊的侍女全部拿下,林水月一個個挨著聽聲音辯人。
走到一個侍女跟前,聽著對方刻意壓低了聲線和嗓音。
林水月一低頭,還看見她微微顫抖的手。
「就是她!」
她一開口,那侍女就想反駁,七公主在一旁怒道:「你又想做什麼,欣榮可是哥哥給我的人!」
然而她話音剛落,就瞧見女夫子從欣榮身上搜出了一包藥粉。
「岑大人!」女夫子將藥粉遞給了天字號院的岑浩。
林水月也是到這邊才知道,天字號院的夫子,居然是當朝四品大員。
岑浩沾了點藥粉放到鼻間,瞬間沉下臉:「果然不懷好意!此藥若被人攝入體內,輕則發起紅疹,重則呼吸困難昏厥!」
「你這奴才好大的膽子!」
那欣榮怎麼也沒想到,她才應下了對方幫忙做事,藥粉放在身上都還沒捂熱,這就叫人給發現了。
一時間面如死灰。
七公主更是不敢相信:「欣榮你瘋了嗎?」
藥粉從她身上搜出來,欣榮百口莫辯。
只謀害公主的罪名太大,太學院也不敢隨意處置。
好在裴塵與慶王相熟,已經差人將此事告知了慶王。
底下的侍衛也將那欣榮帶了下去,看管了起來。
這事辦得很順利,林水月也沒再遭人逼問,剛鬆了一口氣,耳邊忽而一熱。
「小心引火燒身。」
林水月回頭,只瞧見了裴塵那張溫和無害的臉。
林水月:……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裴塵已經走遠了。
直到下午時分,林水月才知道裴塵這話什麼意思。
因著上午的事,林水月沒再往外面去,而是陪在了九公主身側,百無聊賴地打著瞌睡。
卻忽然有人衝進了學堂,直接將她叫走。
來人是太學院內的管事,林水月問了幾句,對方只說是慶王來了,對上午的事情還有些不明,找她問個話。
結果林水月一進門,瞧見慶王坐在上首,身旁是岑浩。
裴塵也在,最詭異的是,本不是太學院學子的白曼語,居然也在這裡。
堂下還跪著個人,林水月走近了,才發覺是上午被抓包的欣榮。
沒想到欣榮一看見她,當即道:「……林二小姐以重利為餌,奴婢家中親人脅迫,逼著奴婢犯下這等大錯!」
「可七公主待奴婢極好,奴婢怎麼也下不了這個手,本想著今日散學後,再將事情稟報給王爺!」
「未曾想到,林二小姐竟是提前發難!王爺,奴婢冤枉!」
林水月:……
沒想到這還有她的事呢。
得,轉一圈,還成了她在自導自演了。
慶王坐在上首,眼眸發沉,聞言不動聲色地掃過白曼語。
他差人去查,查出與這欣榮勾結的人,竟是跟白曼語有些關係。
他不願相信,問過白曼語,白曼語果然對其一無所知。
還與他一起,親自審問了欣榮。
嚴刑逼供下,欣榮才反口,說是一切都是林水月指使的。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林水月臉色平靜。
欣榮:「……你因之前與七公主的矛盾,懷恨在心!而且,你、你還想讓我將此事嫁禍給白小姐!」
「目的就是為了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