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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溼透,只想快些離開,只是沒有娘娘的吩咐又不敢動。
“什麼狗屁禮數!”裴蓓蓓面色突變,目光銳利地瞪著裴飛,“難道從前的我還不夠守禮數嗎?結果又是什麼下場?”想到無辜被害的秦落兒,也許是因為佔用了她的身體,所以對她的遭遇很是同情,也一併將罪魁禍首的皇后恨在心上,如果將來有機會,一定會讓她嚐到報應。
“你說禮數?既然已經背上了淫婦之名,那我就做一個淫婦又能如何?蕩婦就蕩婦,又礙著別人什麼?”
看裴飛並不答言,裴蓓蓓的好勝之心被激起,如果說從前是因為貌醜常常被欺負,她認了。那麼現在擁有了這樣一副好相貌,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在心裡她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在二十一世紀,那些相貌出眾的女人哪個不是被男人捧在手心裡呵護?而她見多了,聽多了,也認為相貌美的女人無論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現在見聽到裴飛說到禮數,她更是嗤之以鼻。好啊!我現在就讓你明白什麼禮數,在老孃眼裡屁都不值。於是從被中把未著寸縷的右臂伸出,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
“我秦落兒現在對天起誓。從今日此時開始,世俗的一切束縛都將與我無關,我要用我所擁有的美色讓當初所有輕視過我、傷害過我的人為所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從未想過一向柔弱的貴妃娘娘會突然變得如此強勢,怔怔的不知是該勸她,還是應該鄙視她,但她說的好像並不完全錯。是啊!她一直都是世人公認最知書達理,最溫柔善良,卻在陰謀之下一夕之間變成了人人唾棄的蕩婦。皇上雖然明知她是被冤枉,卻也無能為力,還要把她逐出皇宮。若不是他與憐兒的捨命相伴,那麼她恐怕不知又被皇后殺死多少次。世人眼裡她已經是蕩婦,但她卻什麼也沒做過,那麼守了禮數又有何用。所以把她的遭遇看在眼裡的裴飛也因她的話對世俗的一切產生了懷疑。從此對她的所作所為無論在別人眼中是對是錯,都從未產生過懷疑。
“怎麼?怕了?”裴蓓蓓已沒了耐心,從沒想過自己現在的相貌會被男人拒絕,但當她看到裴飛並沒因她的美色沉迷,她還是很挫敗地失去了興致。
“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裴飛機械地走出去,在他感覺一切好像都不對了,他卻想不通到底哪裡不對,是自己的心嗎?此時的貴妃娘娘在他心裡好像不只是主子那麼簡單了,也許她說的對,既然已經被唾棄,那麼就應該被唾棄到底,在乎別人的目光又能怎樣?那樣只會讓自己生活在無盡的痛苦之中,所以還不如選擇勇敢地面對。“蕩婦就蕩婦,又礙著別人什麼?”這句話始終在他的心中迴盪。
第五章 鮮紅鼻血,飛飛飛
金碧輝煌的大廳,兩具已沒有了任何生氣的屍體整齊地擺在地上。憤怒、哀傷充斥著整個空間。
“爹,就讓孩兒進宮殺了那個臭婆娘為二叔報仇。”英武的青年衝動地站出來請命。
“報仇?”莊嚴威武的老人顫抖地蹲在地上,淚水流了滿面。這又能怪誰呢?一直家族都置身於朝野之外,獨善其身,倒也有了幾百年的基業。沒想到這個唯一的弟弟偏偏跑去為皇后賣命,現在好了。看著地上業已冰冷的愛弟,他又能說些什麼?雖然家族在他來說很重要,但是如果就這樣算了,將來他又有何顏面立足?只是要這個魯莽衝動的二子去,無異於送羊入虎口。這件事看來只能交給武藝高超,為人冷靜的三子去辦了。於是,老人轉身對上一張清冷、絕美的臉,“藍兒,這件事你怎麼說?”
冰冷的目光掃過地上的屍體,他勾起一抹無情的笑容:“犯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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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喧囂的大街,各式各樣的吃食耀花了裴蓓蓓的眼。以前是因為沒錢,只能看別人吃,而現在身邊有了憐兒和裴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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