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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秦總說，欒部長和楚部長可以直接回酒店休息了‐‐之後兩個周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兩位的時差得儘快倒過來，才能不影響工作。&rdo;

&ldo;…………&rdo;

另一輛車上。

秦樓終於如願以償地躺在宋書腿上。不必忍受飛機座椅那種單獨隔開的硬邦邦的折磨，他從表情上都透著可見的愉悅。

所以儘管副駕駛座上那位今日初見的人時不時透過後視鏡落來的目光讓宋書有些尷尬，但她還是沒忍心拒絕秦樓，只裝作不察覺，轉頭盯著車外。

這樣看了一會兒，宋書也發現了不對勁。

她沉默幾秒，低頭看向枕在自己腿上的秦樓，&ldo;我們不是直接去酒店？&rdo;

秦樓動了動，&ldo;我們先去做一件事，然後再去酒店。&rdo;

&ldo;有什麼事不如留到明天？你今天狀態不好，還是先回酒店休息吧。&rdo;

&ldo;明天？不行。&rdo;秦樓睜開眼，他開啟前後排之間可升降的隔音板，然後才很是不捨地坐起身。

宋書瞥一眼升好的隔音板，問：&ldo;事情很急？&rdo;

&ldo;事情不急，但是我們急。&rdo;秦樓說，&ldo;我之所以把行程定得這麼倉促，就是不準備給董事會高層或者其他人反應時間‐‐他們兩三天內來不及在隔了半個地球的異國布控，那開頭這兩三天內他們就不能掌握我們的行蹤。&rdo;

宋書眼神慢慢緊起，但語氣是無奈的，&ldo;你到底要做什麼，秦樓。&rdo;

&ldo;……&rdo;

秦樓沉默很久，問：&ldo;你還記得那天在醫院，我告訴你我那幾天出差是在查那個酒駕司機的事情嗎？&rdo;

宋書點頭，&ldo;記得。&rdo;

&ldo;那件事我沒有騙你，我確實是去查了。&rdo;秦樓說，&ldo;當年我回國後就一直在查那件車禍，因為我覺得它發生的時間太巧了，不可能是意外‐‐查出來的結果也證明瞭我的想法。&rdo;

秦樓抬眼看向宋書。

宋書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ldo;那個司機是eag債權案件裡的受害人。&rdo;

&ldo;對，所以他是惡意報復，是在明知道你是白頌的女兒的情況下，刻意釀成車禍。&rdo;秦樓一頓，&ldo;這是我那時候查到的結果，我讓人給他的故意殺人罪板上釘釘，但他不會被執行死刑，那樣就太便宜他了。&rdo;

宋書心裡一緊，&ldo;秦樓……&rdo;

&ldo;沒關係。&rdo;秦樓鬆開自己無意識攥緊的拳，露出笑，&ldo;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已經回來了，這對我來說沒什麼。&rdo;

&ldo;……&rdo;

宋書擔心地看著他。

秦樓收回目光，&ldo;不過我沒想到，原來我還是被人矇騙了‐‐這起車禍，他們特意為我準備了可以被查到的第二層，用這一層掩藏了第三層。&rdo;

宋書目光一顫，&ldo;你查到他是受什麼人指使了？&rdo;

秦樓停頓了下，點頭，&ldo;答案你可能會很失望。&rdo;

&ldo;……&rdo;宋書怔住，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