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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只是實話實說。&rdo;宋書陪著秦樓演戲的耐心逐漸告罄，她趁其他人還沒回過身，收拾好身前東西快速起身，&ldo;秦總不是還有應酬嗎？我們該抓緊時間了。&rdo;

&ldo;……&rdo;

收到宋書目光暗示，秦樓沉默兩秒，終於不緊不慢地點了點頭。

瘋子肯下臺階，宋書心裡也鬆了口氣。她還真有點擔心秦樓反而被自己激出病態心理，非要把楚向彬踢出去。

她轉身，腳步加快，想儘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經過門旁還沒有走的楚向彬身前時，宋書抱著檔案包和電腦包沖對方一頷首，&ldo;楚組長，明天見。&rdo;

楚向彬不動聲色地望著她。

宋書也沒有多停留，快步出去了。

秦樓落後她兩步。到楚向彬面前時，秦樓半垂著眼，聲音裡懶洋洋的，卻帶著點霜雪似的涼意。

&ldo;楚組長，在公司裡就都是一家人，脾氣還是收斂著些好，你說呢？&rdo;

&ldo;……&rdo;

楚向彬目光掃過秦樓，沉默兩秒後，在那些提心弔膽的注視裡，楚向彬最終還是慢慢點頭，&ldo;秦總說的對，我以後會注意。&rdo;

秦樓笑容一展，他拍拍楚向彬的肩膀，&ldo;我聽說呂雲開很好看你，你確實不錯。&rdo;

最後一個眼神藏在背光的陰翳裡，說完這句似乎有點莫名其妙的話時，秦樓已經垂手離開了。

幾分鐘後。

vio資本，23層。

走出電梯間，脫離監控區域後，宋書停住，無奈回眸，&ldo;以你的立場教訓楚向彬，是不是不太合適？&rdo;

&ldo;我是他上司的上司，他是我下屬的下屬，我教訓他有什麼不合適？&rdo;

秦樓走上來，也未在意兩人還沒有進到防護門內，單手把人一扣壓到牆壁前的紫色軟包上。

他陰鬱著眉眼，&ldo;你從樓下會議室裡就在替他說話，這也算了，到我面前還為他開脫？&rdo;

&ldo;我沒有為他開脫，&rdo;宋書眨了眨眼，平靜指出，&ldo;我是說你們兩個明明都是一樣的狗脾氣，你有什麼立場指責他在公司要待員工如家人的？上行下效，你自己的壞習慣那麼突出，還想管下屬的下屬的脾氣？&rdo;

秦樓不贊同，&ldo;我做到了，然後才要求他的。&rdo;

&ldo;……做到什麼？&rdo;

&ldo;待員工如家人‐‐對其他所有人我都是這個脾氣，一視同仁。&rdo;

宋書：&ldo;……&rdo;

這話竟然太有道理，讓她完全沒有可以反駁的餘地。

宋書說不過他，只能告敗，&ldo;你不是還有應酬嗎，我要幫你做點什麼？&rdo;

秦樓眼底深了深，他低下眼簾，啞聲笑起來，&ldo;是有應酬……陪我睡覺的應酬。&rdo;

宋書：&ldo;。&rdo;

宋書轉身，彎腰試圖從他身旁溜走，&ldo;我還有一堆人工智慧領域相關的資料要惡補，沒什麼事情我先走‐‐&rdo;

話沒說完，還是被人截了回來。

&ldo;只是睡覺，不做別的。&rdo;某人微躬身，在她頸旁像只大型犬似的蹭著。

宋書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