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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盡顏面!
較技臺上,各種較功用物,無不齊備,展眼間,七七四十九根”羅漢束香樁”,業已擺妥!
金若雨因自己既身為大會主人弟子,對方又是女流,自然要略示禮貌,走到下首,一抱雙拳,含笑叫道:“魚姑娘請!”
魚小梅“嗯”了一聲嬌笑說道:“我們在手底下分強弱,腳底下見高低,不必再在嘴皮子上,多客套了!”
金若雨見她如此傲慢,不禁怒氣暗生,功勁起處,一式“平沙落雁”極為輕妙地,縱到了“羅漢束香樁”上。
魚小梅則未擺出任何姿式,好似全身絲毫未動,便自平飄而起,冉冉的飛向樁上!
她縱得不高,約莫兩尺,是以與香樁平行的姿態,飄然而來!
倘若她由右而來?便著力在右!倘若她由左而來?便著力在左!故而,魚小梅的纖纖玉足,才點香樁,那根香樁便難承這橫來重力地,向一側倒去!
魚小梅不慌不忙,衣袖微揮,竟使整個身軀,輕如無物地,緊緊粘在那束“羅漢束香樁”上!
樁,人,好像是合為一體,香樁斜斜地在臺上旋轉一週,仍歸原位直立,人也紋風不動,巍如山嶽!
司空蕙看得點了點頭,含笑說道:“難怪魚小梅要以挑戰,她這種身法,叫做‘亂插芙蓉’,是極上乘輕功,要比金若雨高明多了!”
皇甫端“咦”了一聲,皺眉說道:“奇怪,她母親‘音魔’魚素真的功力,我曾見過,並不如何動地驚天,嚎神泣鬼,只與‘金蛇道人’常百化彷彿,卻怎會教得出這樣出色的女兒?”
皇甫端向那端坐看棚之中,全神貫注臺上的“音魔”魚素真,又呶了呶嘴,低聲說道:“我與陶敏親見這‘音魔’魚素真與‘金蛇道人’常百化,互相惡鬥之時,尚是一位綠鬢朱顏的中年美婦,怎麼別未多時,她竟生出了這樣多的蕭蕭白髮?”
司空蕙微笑說道:“我們若把這兩件事兒,加以聯想,或許容易獲得答案。
是不是‘音魔’魚索真為了她的女兒,耗盡心血,綠髮成白,才造就了‘七情玉笛’魚小梅的那樣一身功力?”
皇甫端點頭說道:“蕙妹研判說得極為合理,照此看來,‘音魔’魚素真是自知本身功力,不足以爭取‘第一代武林至尊’,遂把希望寄託在第二代的身上!”
他們討論至此,“羅漢束香樁”上的兩位少年好手,業已漸分上下!
因為魚小梅的拳招掌式,極為特殊,除了靈詭迅猛,變化莫測以外,並時而拍手作聲,時而捏指為響,發出了一種奇妙音節!
這奇妙音節,粗聽上去,只是節奏均勻,頗為好聽,但只一覺得好聽,心神已受迷惑,便容易為人所乘!
皇甫端向司空蕙低聲笑道:“蕙妹,‘七情玉笛’魚小梅所施展的這種功力,我也見過,是叫‘天魔妙音拳’,與她對敵之人,只要心神略為被‘妙音’所惑,便易露出破綻,落了下風!”
司空蕙秀眉微鎖,似在思索。
皇甫端笑道:“蕙妹在想些什麼?”
司空蕙目閃神光,含笑答道:“我在想這‘天魔妙音拳’的厲害,只在‘妙音’,我若不聞其音,自便不受其惑!故而換了我時,最多幾招過後,我就凝氣行功,暫閉聽覺!”
說到此處,觀戰群雄,業已紛紛發出一些觀點不同、立場不同的讚美和惋惜聲患!
原來,“玉面屠夫”金若雨在掌招上雖未落敗,卻因心神為天魔妙音所制,足下稍失輕靈,在一次轉身換步之間,竟把“羅漢束香樁”,踏碎一束!
魚小梅見好就收,一聲“承讓”,便曼妙無倫地,微閃嬌軀,從香樁之上,飄落臺面!
金若雨羞窘得滿面通紅,目光中閃射出無窮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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