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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之前的那些男朋友沒有一個是喜歡打籃球的,而我也再也回不到十八歲那個年華正好的年紀了。
我們兩個人坐在冰涼的板凳上看著在場上揮灑著汗水的球員,直到比賽結束。
比賽結束後,我跟著宮本先生回酒店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本來我們說好晚飯一起在外面吃的,誰知道,宮本先生就帶我去他老家拜訪他的家人。醜媳婦總得見公婆,於是,我就硬著頭皮去了。宮本先生雖然在東京工作,但他的父母和他姐姐一家還住在神戶的一個日式大院裡。宮本先生的父親是典型的日本男人,穿著和服,帶著眼鏡,手裡不離的是報紙,說起話來有板有眼,搞得我緊張了半天,根本不敢多喘口氣。宮本先生的母親是個可愛的澳大利亞人,金髮碧眼,特別是說起那口不正宗的日語時,就特別可愛,跟我那位說著不正宗中文的母親一樣。恰好今天宮本先生的姐姐宮本靜子一家以及他弟弟宮本晴彥都在,也就說我一下子見了他們全家人。
後來我問宮本先生我表現如何,他說他的家人都覺得我挺不錯,我懸著的心才算是落下了。
03
在新年前,我把宮本先生帶回了橫濱。比起劉先生,宮本先生是個很健談的人,沒說幾句,就討得我們全家的歡心,尤其是我那個極愛彈三味線的外公。宮本先生的爺爺生前是位三味線琴師,以至於宮本先生從小就接觸三味線這種樂器,能和我外公談到一塊去。
後來,外公幹脆以小孝來稱呼宮本先生,恍惚間,我還以為宮本先生是他的外孫,而我才是來做客的客人。
對於我和宮本先生在一起,父母表示沒有異議。一來,對於今後在日本發展的我來說,和宮本先生在一起就不用中國日本兩頭跑,二來,宮本先生比我年長,比較會照顧人,而且各方面也比我成熟,比較可靠。
新年那天,我和宮本先生穿上了和服,一起去神社祭拜。那身和服是我母親在我外婆的老友的和服店裡定做的,中振袖,藏藍色底上繡著紅色的金魚,很稱我的心意。因為是新年,街上充斥著各種各樣的人,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宮本先生開車載我去了明治神宮,聽他說,明治神宮的御守很靈。
聽宮本先生這麼一說,我覺著這明治神宮就類似於我家鄉的寒山寺,一到新年就各種人去祭拜,撞鐘以及燒頭香。
到了明治神宮,不出我所料,果然是人山人海,成群結隊的人來這裡祭拜祈福。走到正堂,宮本先生給了我一些錢幣,然後教我將錢投進木質錢箱,再輕搖面前的鈴鐺,最後怕兩次手,便開始祈願。祈願結束後,我便和宮本先生去看一旁的御守。
御守是護身符,也是平安符。
我本來不是很信這些東西,後來受我母親的一些影響,對神明之類的保持著敬畏之心。和宮本先生斟酌了半天,我們決定買兩個保平安的御守,保佑自己和對方平平安安的。
“大叔,我要一個戀愛結緣的御守。”
我總覺得這個聲音十分耳熟,便聞聲望去,只見身穿一件黑色棉襖的小島崇站在我的旁邊,問著那個小販買結緣的御守。
小島崇發現了站在他身旁的我,便指著我,說著:“大嬸,你怎麼在這裡?”
說完,小島崇上下打量著我的穿著,特別是我那件和服,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往日以女漢子形象自居的我也會穿這種和服。正當我想開口的時候,拎著一大堆東西的小松泉從小島崇的身後出現了。小島崇見小松泉來,立刻衝到他身邊,以一副小鳥依人的嬌態摟著他的手臂,像一隻愛粘人的小貓。
“蔻蔻。”小松泉跟我打招呼,然後瞥見了站在我身旁的宮本先生,便問:“這位是?”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我男朋友,宮本孝信。”
好吧,我是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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