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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規劃過,人生和職業都有。可是人生充滿了變數,於是那些規劃、計劃成了變化。
在魏嘉文走了以後,她的母親查出患有乳腺癌,她突然變得萬念俱灰。幸好,母親的病痊癒了。沈霖去南普陀許了願,只要她的家人平平安安,就是折自己的壽也沒有關係。
沈霖從此不再按部就班地遵循軌道行駛,因為已經沒有軌道可循。
而沈遨卻是一個有目標有膽識也有手段的人。他的人生早在十幾年前就規劃好,並且一步一步地實現。
所有的人都被他溫和的外表迷惑了,包括沈霖。
沈霖看著廈門大橋下的大海回答:“我行走在自己規劃的路線圖以外。”
這次換來的是他的沉默。他們真的不合拍,在同一個公司這麼長時間也沒能成為朋友。
他送沈霖似乎真的是順路,途中接了兩個電話,他都回答說:“馬上就到,馬上就到。”沈霖想著是自己自以為是,小人了。
回到家裡,魏徵正好在門口換鞋,難得這麼早回來。他沒看沈霖,也沒有要和沈霖打招呼的意思,沈霖尷尬地站在玄關處等著他把鞋子換完。
吃飯時,婆婆發現沈霖沒戴鐲子,問她怎麼不戴了。沈霖支支吾吾地說是那天摔壞了。她看見了婆婆眼裡的淚水。公公連忙說:“不要緊,人沒事就好。明天我們去商場給你挑一個。”
婆婆放下碗筷:“不用了,碎了就碎了,補不回去。”她突然之間伏在桌上泣不成聲。
飯桌上籠罩著悲傷的氣息,沒有人開口說話。坐在婆婆身邊的魏徵攬著婆婆的肩膀,安撫著她。
婆婆的心情和沈霖那天一樣吧,鐲子碎了似乎是和嘉文的聯絡斷了,嘉文的氣味慢慢遠離。
沈霖最見不得人哭了,也跟著不爭氣地紅了眼眶。起身給婆婆拿了條毛巾,公公附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她才抬起頭接過沈霖手中的毛巾。
“霖霖,坐下來吃飯,吃飯。你看你媽媽,好好的一頓飯被她攪和成這樣。”公公給沈霖和婆婆碗裡夾菜。
“媽媽,對不起,我太大意了……”沈霖不敢抬頭。
“傻孩子,這哪能怪你呢,都是註定的啊。”婆婆無奈地說著。她是個信佛之人,講究緣分、命運。
一直沒說話的魏徵說起了梅梅,調動著飯桌上的氣氛,未過門的小兒媳讓婆婆眉開眼笑,沈霖總算鬆了口氣。
沈霖和他們說她的上司申請外派成功了,沈霖終於升職了,多不容易啊,多好的上司啊,給了沈霖這個機會。不僅加了工資,還多了很多津貼,當主管真是好,下面還管著十幾號人。
這個訊息又成功地讓婆婆笑了,公公也讚許地對沈霖點頭。
飯後,家裡回覆了常態。不知為何,沈霖卻堵得慌,胸口彷彿壓著一塊大石頭。沈霖給溫嵐打電話,電話關機。給許曼妮打電話,也沒人接。
她們三人平時不怎麼見面,沒事也不聯絡,但絕對是可以兩肋插刀的鐵哥們。從高中開始到現在,認識十好幾年了,年輕時也會磕磕碰碰,拌嘴吵架鬧彆扭,等真正進入這個社會才會明白能夠靠得住的是這些吵過架伴過嘴,一起成長的老同學。
朋友無需多,只需好。每年的生日都是三個人一起過,一起說著平時裝淑女死也開不了口的國罵,沒有形象地吃東西,一起分享彼此心中的秘密,分享一份心情。
沈霖快入睡許曼妮才給她回了電話,嬉笑著說剛剛電話調成靜音沒有聽到,透過嬉笑沈霖聽出了弦外之音,她並不怪她。女人一旦找到了戀人或者結婚,人生的重心就已經轉移,曾經的沈霖也是這樣。她突然失去了訴說的慾望,嬉笑怒罵地聊了幾句,約好最近抽個時間一起吃飯,收了線。
沈霖其實很閒,沒有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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