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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也是警察啊!”
遠處,降谷和琴酒並肩走著。
“沒想到你也會‘合作’。”
降谷說的是剛才琴酒在臥室故意幫他拖延時間的事。
琴酒瞥他一眼:“我也沒想到你喜歡教育臭小鬼。”
“只是覺得歌難聽而已。”
琴酒冷哼一聲:“你讓那兩個條子教育完這個,那其他的呢?還不是白費力氣?”
降谷用餘光打量琴酒,勾唇笑笑:“周圍窺探的眼睛那麼多,在物業群裡一傳,家長們就會自動自發糾正自己的孩子了。這麼簡單的邏輯,你不會不懂吧,g?”
身旁的琴酒腳步一頓,如毒蛇般狹長的綠眼似有波瀾。對方很快掩住,冷著臉扔下一句“多管閒事”,一馬當先走了。
降谷落在後面,注視琴酒的背影,不由發笑。
而後,察覺到這點的他錯愕不已,欲蓋彌彰地板下臉追上去。
降谷剛進車,還沒坐穩,琴酒問:“所以你不惜冒險,拿到了什麼有用的東西嗎?”
降谷掏出手機:“你看。”
哪怕再次看到雙眼被挖空的小女孩,降谷還是忍不住膽寒,看來另外那個應該對她有很深的恨意。
“旁邊應該是小時候的中丸靜子。”
同樣烏黑的長髮,橢圓明亮的杏眼。那剩下那個是誰呢?降谷仔細端詳,忽然一個不可能的人選闖進腦海。
“貝爾摩德。”琴酒竟心有靈犀般說出他的想法。
“但她們年紀也差太多了。怎麼可能有這種合照?”
琴酒意味不明地笑笑,“打個電話就知道了。”
投誠
保時捷裡,琴酒給貝爾摩德打電話,降谷就在旁邊。
電話響了五聲,沒人接。琴酒結束通話:“應該還在拍戲。”
貝爾摩德的表身份是演員、國際影后,最近大部分時間泡在片場,據說接了部關於跨國臥底的愛情片。
當個人情感和保衛家國的理想衝突,孰輕孰重?
貝爾摩德跟琴酒劇透過結局。琴酒不在意,忘了。
他下車抽菸,橘色火星在修長的指間明滅。
但煙在車裡也能抽,降谷不認為琴酒會在意有沒有人吸了他的二手菸。
降谷暗自警惕,透過倒車鏡觀察琴酒的一舉一動。過了會兒,琴酒開始打電話,薄唇一張一合,間或吐出灰色的菸圈。
這個時候打電話?
降谷猛地想起對方剛才說“貝爾摩德‘應該’在拍戲。”難道琴酒故意打個時間差,好自己先聯絡上貝爾摩德?
不無可能。
降谷也撥出了貝爾摩德的號碼,幾秒後,聽筒傳來“抱歉,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他臉色驟沉。
降谷的心情很微妙,他看出琴酒不想讓編排金菲士的童謠傳播,代替對方出面制止。就算琴酒不感激,至少心裡的懷疑會輕些。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搞小動作。
警察寄希望於非法者,是很愚蠢的事。
降谷抿抿唇,手機開了擴音下車。
“抱歉,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抱歉,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冰冷的機械音迴盪在停車場內,空曠而詭異。
降谷走到琴酒面前,琴酒瞥他一眼結束通話電話。
降谷也掛了,若無其事問:“你在給誰打?”
“伏特加,看指紋結果出了沒。”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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