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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傅將打好的銀針放到錢昭昭面前,錢昭昭拿起一根仔細看了下。
細長光滑。
陽光一照都能反光。
「嗯,就是這樣的,辛苦老師傅了。」
錢昭昭很滿意,付了尾款後,就拿著銀針離開了。
回到家中,錢昭昭先給銀針消了毒,然後給穆司遠開始了第一次針灸。
針灸之前先給他把了下脈,跟之前一樣,腦袋裡大塊淤血壓迫神經導致的昏迷,只有把淤血驅散了,才有醒來的可能。
錢昭昭沒有猶豫,拿起銀針,對著他的腦袋就一針一針紮了下去。
為了不被打擾,她還關上了門,不過屋裡有窗戶,倒是不會影響視線。
在扎針的時候,錢昭昭沒注意到男人的手指微不可查的動了下。
一刻鐘後,錢昭昭收了針,這才鬆了口氣,去開啟房門。
穆小香背著背簍正打算出門,聽見動靜回頭叫了一聲:「二嫂。」
「嗯,你這是要去哪?」錢昭昭問。
「我去割豬草。」穆小香揚了揚手裡的鐮刀離開了。
錢昭昭的視線落在邊上曬太陽的小白身上。
上前抱起它,小傢伙好像長大了一些。
一碰到錢昭昭,它就往她懷裡蠕動著。
錢昭昭勾唇淺笑,撫摸著它身上的白毛。
「小傢伙,你倒是什麼都不在乎。」
「唔唔」小白髮出了低低的叫聲,好似嬰兒一般。
錢昭昭依舊聽不懂它說什麼,逗它玩了一會兒後,這才去廚房開始煎藥。
中藥的味道很快飄滿了整個院子,屋裡納鞋底的吳春蘭忍不住探出頭來檢視。
「怎麼這麼大藥味,誰生病了?」
錢昭昭熬了一個時辰才把藥熬好,又去餵穆司遠喝下。
吳春蘭一直注意著,看她端著藥碗進屋,便拿著鞋底狀似無意的經過她們屋外,看到了給穆司遠餵藥的錢昭昭,她當即嗤笑一聲。新筆趣閣
還以為是錢昭昭那小生病了呢,原來是要給那半死不活的病秧子吃。
都那樣了,沒死就不錯了,還吃什麼藥,真是有錢沒地花。
吳春蘭扭著屁股回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錢昭昭就每天給穆司遠針灸,餵藥,藥不夠了就抽空去山裡採。
半個月下來,她明顯感覺到穆司遠的情況好了很多,腦袋裡的淤血好像散了一點。
看到這個情況,錢昭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沒有白費姐姐我的心血,趕緊醒來,醒來帶你去找小姐姐。」
錢昭昭掐了一把男人的臉,這才拿著藥碗出去,把碗洗了後。
錢昭昭想到了自己釀的楊梅酒,半個月,應該差不多了吧,去看看。
錢昭昭來到陶罐邊,蓋子一開啟,頓時一股濃鬱的酒香就飄了出來。
錢昭昭用勺子打了一勺出來。
酒的顏色已經變成紅色了,淺嘗一口,嗯,酒味很重,還有著淡淡的甜味。
再釀一段時間,應該就差不多了,到時候拿去醉霄樓看看他們收不收。
重新蓋上蓋子,錢昭昭背著背簍出了門。
今天該上山採藥了。
穆小香去洗衣服了,她特地路過河邊,說自己要上山,讓她希望早點回去。
今天家裡沒人,就小白獨自在家,她也是不放心的。
錢昭昭不知道的是,她的不放心確實應驗了。
她剛離開家門,兩個男人就偷偷摸摸進了穆家院子。
他們先去了大房那邊。
「哥,這大白天的,真的沒事嗎?」其中一人害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