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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天空中還下著濛濛細雨,當然這點小雨也不礙人們的出行。
張林峰打著傘,漫步在淅淅瀝瀝的小雨中,少了白天那煩人的燥熱,反而覺得特別清爽舒適。他正打算在山腳下就近找一家旅店,順便把會海天的飛機票也訂了,可是昏黃的夜燈下,他見到了很不可思議的一幕――一個穿著淺色粗布衣衫的白鬍子老頭兒,正側著身子,雙手扶著山坡旁的護欄,一點一點往他這邊挪蹭著。
這老人家有點古怪,哪有在雨中散步也不打傘的,況且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散步啊?哪知道張林峰正好奇呢,那老人家突然身子一軟,竟然癱倒在地再也不起來了!
張林峰趕緊跑了過去,想把老人扶了起來,送他一程。不料那老頭兒渾身軟的如同棉絮,彷彿渾身的肌肉都脫離了筋骨一般。
作為醫生,張林峰本能般地便把手指搭在了老人家的脈窩之上。
嘶!
張林峰吸了一口涼氣,感覺很不可思議!這個老頭兒渾身的經脈竟然是斷裂的,他能夠像方才那般挪動,已經實屬不易,可他究竟要去幹什麼?
好奇是次要的,現在最主要的是先救治他一下,雖然短時間內休想讓他痊癒,但是也要先保住他這條命要緊。張林峰托起老人家,背在了後背上,而後抓起了地上的傘,儘量舉得靠後些,免得這老頭兒繼續淋雨。這對保持昏迷者的體溫是很有必要的。
剛才還閒庭若步的某男,此刻卻是健步如飛地往不遠處的小旅店奔去。進店之後他立刻要了一間高檔一點的雙人間,揹著老人進去了。這樣的小旅店只是在冊子上一登記,連身份證都不看的倒也方便。
把老人家平放在床鋪之上,張林峰這才打量了一下老者,但見老者有些瘦削,顴骨稍高,兩道八字眉有些花白,都垂下眼角了,高鼻樑薄嘴唇,留著一撮稀疏的山羊鬍子。
他上身穿著米色的粗布對襟襖,有點像老輩子拉黃包車的長穿那種款式,下身則是一條深藍粗布褲子和一雙布鞋。
張林峰解開了老人家的疙瘩扣,以五行輔弼針法給老人家紮好了針。現在這情況,他根本無法使用靈針百度,因為老人的經脈實在是太脆弱了,禁不起他體內真元的任何衝蕩了。那麼搞跟拔苗助長沒啥區別,只能讓老人雪上加霜。
倘若要是有靈丹在手,治癒這位老人家倒也不是一件難事,可惜我還沒有達到那個境界,這修煉咋就這麼難呢?
某男的心聲倘若要讓這老頭兒聽見的話,一定比五行輔弼還奏效,因為以他的修煉速度還說這番風涼話,一準兒是把老頭兒給氣醒過來。
不過張林峰如今施展五行輔弼的水平和效果自然是比以前高了不少,三分鐘之後,老頭兒便悠悠醒轉過來。
他有些吃力地緩緩睜開雙眼,可是被熾熱的燈光一照,又趕緊閉上上了。他用力皺了皺眉,這才又試探著睜開。
一張純樸寧靜、超然而又不失年輕帥氣的臉,呈現在老頭兒眼前。老頭兒暗淡無神的目光閃動了一下,嘴唇微微蠕動,好像是想跟張林峰說什麼。
“老人家,你身上還扎著針,有什麼話等我給您老起了針再說吧。”
張林峰的臉上帶著親和的微笑,這種對待患者的神情似乎已經是真正的醫生所養成的一種習慣,即使自己的心裡再煩、再愁,但是到了患者面前,他們總會以這樣的態度對待患者,這在某種程度上能夠減緩患者的壓力。
老頭兒緩緩眨了下眼,算是告訴張林峰他知道了,同時還有表示感謝的意思。
張林峰心裡有數,對於這老頭兒而言,最好的醫療方法也莫過於陽元生息大法。於是當行針時間差不多了,張林峰起下了老頭兒胸腹部的銀針,將右掌輕輕按到了老頭兒的檀中氣海之上。
當真是醫者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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