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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植府上知道了那些支援劉協的人是誰。
“慢著。”殿下的袁槐此時站了出來。
“原來是司徒大人,不知袁大人有何指教?”葉缺看著袁槐站了出來,心中也是冷笑連連,果然沉不住氣,還四世三公呢。
“先帝長子乃是大皇子,若要說繼位,自然是大皇子繼位,長幼尊卑豈可廢!”袁槐說道。
“那袁大人是不準備遵從先帝的遺旨了嗎?”葉缺盯著袁槐,聲音中的殺氣是絲毫不加以掩飾。
“先帝的遺旨我等自然是要遵守的。”說到,袁槐還兩手相合朝天作了個揖,以示對先帝的尊敬,接下來又說道:“但為了大漢朝,如今我袁槐也不得不做一次惡人,違背一次先帝的旨意。長幼之序都不遵守,如何能守禮遵法,若是今日二皇子繼位,那我大漢數百年的基業既不是要毀於一旦?”
看著袁槐抗旨還要給自己臉上貼金,還把理由說的這麼冠冕堂皇,葉缺頓時笑了。看著袁槐,葉缺大聲說道:“劉辯‘輕佻無禮儀,不可為人主’,這句話袁大人還記得吧?”
葉缺此話一出,朝堂眾人皆是一片譁然。葉缺居然敢直呼大皇子名姓,還敢說劉辯輕佻無禮儀,不可為人主。此話若是往重了說的話,那是葉缺妄言皇子,其罪當誅啊。
“此話乃是先帝當年不經意說出來的,當不得真。”袁槐輕描淡寫之間就想把這句話給掩飾過去。
“袁槐,你敢妄言先帝不是,質疑先帝是非,你可是我大漢的臣?”等的就是袁槐這句話,袁槐一說完,葉缺便指著袁槐開罵,那罵的可是擲地有聲。
袁槐一聽葉缺居然從這裡抓把柄,立刻就偃旗息鼓了,若是再和葉缺說下去,那估計今天自己連漢人都不是了。“臣遵守先帝遺旨,奉迎太子繼位。”說這話時,袁槐已是一臉落寞。
“可還有人對先帝遺旨有意見?”看著殿下的眾人,葉缺再次問道。這事要解決就該一次性解決,若不然,以後必定會成為一個火藥桶。
話音剛落,又一人站了出來,確實董太后之侄、當朝車騎將軍董承。“臣有意見。”
看著這人,葉缺覺得有點彆扭。劉協乃是董太后一手帶大的,他董承居然還敢有意見,就不怕董太后要打他麼。“原來是董大人,不知道董大人有何意見?”
“大皇子乃是先帝與太后何氏所生,乃是嫡長子。若是讓二皇子繼位,讓天下之人看待這事?”董承到沒有什麼壞心,就是覺得禮不可廢。
“君為臣綱。不知董大人聽過這句話沒有?”葉墨笑了笑,問道。
董承見葉缺居然問這樣的問題,也不惱,只是想看看葉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便回答道:“這個自然聽過,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
“既然如此,先帝的遺旨是不是能夠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呢?”
董承想了一會,發現確實是這麼回事,這麼簡單,自己之前居然沒想到。董承不好意思了,回到:“臣遵守先帝遺旨,恭迎太子繼位。”
又一個被解決了,葉缺看著殿下的眾人,卻發現沒人再站出來。這不是廢話麼,葉缺有先皇遺旨這個大義在手中,誰能夠說贏他。於是葉缺說道:“諸位可是都遵守先帝遺旨?”
眾人聽葉缺這麼問,也就知道是表態的時候了。於是一群人嘩啦啦的跪倒在朝堂當中,齊聲道:“臣等遵守先帝遺旨,恭迎太子繼位。”
葉缺看著殿中百官如此,也是對著朝堂之後,躬身行禮道:“恭迎太子繼位。”
在朝堂之後的劉協可是手心都出汗了,之前聽葉缺在朝堂上和大臣們激辯,生怕葉缺會敗,那自己可就當不成皇帝了。如今聽到百官和葉缺恭迎他繼位,頓時鬆了一口氣。
走到朝堂前,坐到龍椅之上。劉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