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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上。”
我笑著說,然後吸了吸鼻子,用袖子擦去了那隻不安分的小蟲子。
後來,王菲那空靈純淨嗓音在車中流轉,而我和宮本先生相繼無言。
我是個能夠治癒別人情傷的醫生,可是一旦談到我自己的問題,我便成了一個無藥可救的,深陷怪圈的病患。我救得了別人,我管的了別人的事,可是,誰又能來救我?來管我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讀者君們。。如果有一個人恰好愛你,你也恰好愛他,那就和對方在一起吧。。。我很心疼櫻井君。。真的。。。
☆、濱離宮(一)
01
正值十二月中旬,這幾天,東京就飄起了白色的雪花。我記得我初中時認識一長得還算不錯的男孩兒,我不記得他叫什麼,家住在哪裡,只記得他下雪天特別不愛撐傘。每次他頭上,圍巾上,尼大衣上都沾著白色的雪花,然後,有一天我就問他幹嘛下雪天不撐傘,他說泡妞的時候可以自稱是從天而降的雪天使。其實,當時我挺想告訴他這一點都不好笑,也不浪漫,但是,我始終沒有告訴他。
此時的我正抱著一個包裹,在快遞公司投遞。櫃檯小姐把快遞單遞了過來,我順手執起了筆,洋洋灑灑的寫下了那個我倒著都能背的地址,然後將投遞結束。投遞結束後,我便去了車站,乘上臨海線,回御臺場的家。
快到年末了,作為主編大人的宮本先生很忙,這幾天他一直都在公司加班,下了班還在家繼續工作,以至於我沒好意思去打擾他。
回到御臺場的時候,我去7…11買了盒便當以及一貫碳酸飲料,然後衝回了我那個暖和的小家。業餘時間我基本上就是坐在膝上型電腦前瀏覽各種網站,找一些有趣的帖子看。
我有時想想,其實只要有錢拿,有個家,有二十四小時的空調,有電腦,有個愛我和我愛的男人,我就夠活了。人的貪慾一念生,然後一生追逐,或許等我八十歲的時候,我此時追求的某些東西,不過都是浮雲罷了。
唉,算了,還是等我八十歲的時候再說。
我喝了口水,吃了一塊壽司,然後檢查了一下電子郵箱。收件箱裡多了一封郵件,我開啟一看,內容如下:
逗比,我今天飛日本,你到時候快來找我面基。
發件人是阿秋,發件日期是昨天晚上。
我嚇得嘴裡那口水差點噴出來,心想,這雲遊四海的逗比阿秋居然游到日本來了。
我快速的敲擊著鍵盤,回覆者他的郵件。過了一分鐘,阿秋就讓我把我日本的手機號碼發給他,我照做了,然後那個逗比在下個五分鐘裡打通了我的電話。
“你怎麼跑到日本來了?”我盤著腿,嘴裡嚼著壽司,講話有點含糊不清。
“唉,還不是為了見你這個臭沒良心的!”阿秋在電話那頭扯著他的大嗓門叫。
“滾,聽你扯犢子。”我應著,嚼咀完嘴裡的那個加州卷,然後嚥了下去,發出了比較不雅的聲音。
“哥今兒住在六本木這邊,明兒要去濱離宮啥啥庭院的,跟日本人講英語真是太蛋疼來了,所以你就來給我帶個路唄。”阿秋在電話那頭解釋道。
我嘴角抽搐,這阿秋想我是假,讓我去當他的免費導遊才是真。
“有什麼好處?”吞了個加州卷的我覺得有些噎,便喝了口水,順了口氣。
“請你吃飯唄。”阿秋在電話那頭說著。
“成吧,下一站去哪兒?”我問著阿秋。
阿秋是個自助旅行家,三年前辭了自己那份精算師的高新工作,一個人背上個登山包,在中國各地逛了大半年。當然,我和他也是在旅途上認識的。
“準備回杭州。朝如青絲暮成雪嘛,遊走了三年,難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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