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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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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應著,然後等阿秋掛掉電話以後,我才放下了手中的電話。

我不是善於主動掛電話的人,以前剛和劉先生談戀愛的時候,要煲電話粥堡到深夜。每每劉先生都會叫我先掛電話,可是我總會回絕,讓他先掛,而我自己聽著節奏單調的忙音。後來,每次約會回到家,他都會叫我先上樓,可是我總會回絕,讓他先走,而我目視著他開車離開我住的小區。最後,劉先生再也沒有回頭,在各大熒幕上摟著別的女人,談著我不知道的事,而我成了一個捧著零食,喝著汽水,窩在沙發裡,看著有關他的採訪和報道的大齡剩女。

我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開水,然後掀開床簾,看了看窗外的雪。

東京的雪越下越大,根本沒有停歇的意思。

我本身是江南人,冬天的時候極少看到雪,小時候覺得能看到雪是件很稀奇的事兒,可現在見慣了大雪,心情也沒那麼亢奮了。

我以前很幼稚,為了一點小事就和初戀男友分了手,甚至如今我已經忘了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他,到底欣賞他哪一點。但我記得最深刻的是,高中時期,那個男孩兒在大雪天,下了晚自習,用身體為我擋住迎面而來的風雪,把我的手插進他的口袋裡,陪我走回家。

年紀大了,淚點和笑點都變得很高,許多事情都沒辦法再打動我,可當我想起年輕時的那些小事,又想哭又想笑。

其實那個男孩兒還算喜歡我,我也喜歡他,可是當時就為了點事兒分開了,如今孤身一人的我想想,當時為何不嚥下那口氣,非要跟他爭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

但是,我真的重返過去,我還是不會和他在一起,因為我已經不那麼愛他了。

天知道,我現在又在說些什麼。

02

兩年前,我和劉先生分手後,我先是在家頹廢了一段時間,後來,收拾好了感情,辭去時裝雜誌編輯的工作。當時我覺得我那個心理狀態根本沒辦法馬上投身到新工作去。於是,我買了個登山包,背上我那隻蒙了灰的尼康,在網上找了個青年自助旅行團,往西部那邊跑了一遭。

那個青年自助旅行團是一群剛畢業的大學生髮起的,說實話,在那個團裡我算是個獨行的老人,況且人家還是一群同學,團裡真正能和我聊到一塊兒的人很少。

旅途當中,我主要就一個人坐在車子的後排,帶個耳機聽聽歌,看看影片或者看看我隨手帶的幾本書。

那時候,沉浸於情傷,難以自拔的我乾脆就讀上了詩集,最喜歡的當然是普希金。瘋的時候乾脆和北方大老爺們兒一樣喝上一口燕京,然後在房間裡轉著圈,嘴裡大聲的念著那些美妙的詩句。

好吧,當時我就像個瘋子,我承認。

有一天,作為瘋子的我,遇到了另一個瘋子,叫阿秋。

我忘了阿秋的真名叫什麼了,貌似姓陸,那會阿秋得了鼻炎,在車上打噴嚏,於是團裡的小姑娘就給他取了個叫阿秋的名兒。當時我們的車從昆明往大理開,獨行的阿秋就像搭個順風車去大理,後來乾脆就入了夥,跟我們一群人在大中國慢慢逛。

第一次見阿秋的時候,他穿著一件白體恤,牛仔褲,整一人看上去就是街邊賣烤串的小青年,後來他告訴我他原來是幹精算那行的,說實話我還真是嚇了一跳。

因為我真的很難把這麼一個屌絲男青年和那種西裝革履,出入高階辦公室的精算師聯絡到一塊。

阿秋是個話嘮,是那種可以煽動氣氛的活躍分子,還是眾人的笑料,以至於一天之內,他就勾搭上全車除我以外的妹子們,甚至還調戲了幾個比較單純可愛的妹子。反正,在我眼裡他就是個油嘴滑舌,甚至嘴有點賤的輕浮男子。後來,他見我一個人窩在後面,就揹著他那個包坐到我身邊來,準備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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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我被女神倒追事不過三軍火怎麼穿越成了乞丐了炮灰嬌妻要轉正垃圾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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