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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問怒斥頓了頓,孟國公夫人的話語只是一片嗡嗡聲,李小暖正要離開,孟氏尖利的聲音夾著哭聲,又響了起來,
“??????不過一死,不過一條命!我不怕他!我不怕!我就這樣了,我就是這樣!他能把我怎麼樣?他還能把我怎麼樣?!不過一條白綾!我不怕!死就死了!你說我嫁得尊貴,這是哪裡的尊貴?!哪裡尊貴?他要我讓這個,讓那個!你要我讓著這個、讓著那個,他怎麼不讓她們讓讓我?我是正妃,我是主子!為什麼不是她們讓我?!你怎麼不讓她們讓讓我?!憑什麼都是我讓?我是王妃!是皇家的媳婦!我為什麼要讓?我為什麼要巴結她?我為什麼要陪小心?憑什麼?憑什麼???????”
李小暖輕輕嘆了口氣,示意玉扣帶著人守在臺階下,自己帶著蟬翼,徑直回去花廳了。
憑什麼?是啊,憑什麼都是自己處處讓著別人,憑什麼別人不能讓著自己一回,這話,那久遠的上一世,她也咆哮過,那有什麼用?該讓不該讓的你都得讓,其實也沒有什麼憑不憑,讓不讓,你以為你讓別人,焉知別人不是正在讓著你?越尊貴的人,要包容的東西越多,那皇上,是天下最不能恣意而為的人,那皇家的媳婦,是天下最難當的媳婦,若說恣意,倒是乞丐更爽快些。
李小暖回到花廳,洗兒禮已經結束了,幾個婆子一起抬著滿滿的放著各式添盆禮,已經是隻有東西沒有水的大木盆,吃力往花廳外抬去。李小暖轉到老太妃身邊,阿笨興奮了半晌,已經睏倦的呼呼睡著了,李小暖上前接過阿笨,笑著說道:
“讓奶孃抱著他到旁邊的暖閣裡睡吧,他一天比一天重,抱長了胳膊痛。”
老太妃滿心不捨的鬆開阿笨,由著李小暖抱著交給奶孃,抱到隔壁暖閣裡睡覺去了。
程敏盈和程敏清姐妹兩個讓著眾人入了座,指揮著眾丫頭婆子流水般上著菜餚,在花廳裡擺開了宴席。
外院裡,平安忙得一頭一身的汗,從接了皇上旨意後,先是周景然上門道賀,嚷著一定要跟舅舅討擾杯水酒喝,程恪跟著周景然趕了回來,沒多大會兒,國子監祭酒鄭大人帶著鄭季雨也到了王府,跟著起鬨,一定要討杯水酒喝,汝南王高興的哈哈笑著,一迭連聲的吩咐著平安,把他收了十幾年的那幾罈陳年老窖抬出來,一醉方休。
說話間,敏王帶著幾個小廝,姍姍而至,程恪剛讓著敏王進了正廳,隨雲先生的車子進了門,在影壁後下了車,連聲叫著程恪,熟門熟路的往正廳找去,程恪急忙迎出來,長揖見著禮,
“先生來了,快請進。”
周景然和周景敏也跟著迎出正廳臺階,鄭季雨也急忙跟了出來,隨雲先生上了臺階,拱手和周景然等人見著禮,點著程恪說道:
“你父親呢?”
汝南王和鄭大人笑著迎在正廳門口,隨雲先生衝鄭大人揮著手,
“先等我討了債,咱們再說話。”
說著,隨雲先生緊走兩步,上前捉住汝南王的手,點著他問道:
“當初你答應我的事,竟忘了不成?我可等了你一個月了,竟半分動靜也沒有,欠我的債,可是賴不得!”
汝南王哈哈大笑著,
“我是替你著想,你倒抱怨!你真要收了我那孫子做弟子,往後咱們可不能再平輩論交!你可要想好了!”
“那些俗禮,理他做甚!我就說你資質有限,是個愚鈍的俗人!你那媳婦兒,可是那位的忘年小友,你這輩份怎麼個論法?”
隨雲先生毫不客氣的反詰道,汝南王打了個呵呵,轉身吩咐著小廝,
“快去,把我前天剛得的那包明前玉泉茶泡上。”
說著,回身拉著隨雲先生,
“我這個俗人前兒得了點不俗的茶,你且嚐嚐,你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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