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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起路來也不甚難。”
“二小姐院裡,也有這麼一口井?”
她垂下眼睫。“那樣的井是失寵妾室的偏院裡才有的。”
“二小姐對於偏院生活似乎有所認識。”
“幼時因為不忍,關心過一陣子。”她輕輕的以絹帕遮眼,彷彿想擦掉眼角淚珠。
方少行一雙眼裡毫無表情,另提話題。“二小姐尋在下,有什麼事嗎?”
一問起她的意圖,許二小姐就露出委屈的表情。“聽聞前幾日的下午時分,您在鏡照河的一座畫舫上,與那青樓女相會?”
他微感訝異。“這訊息從何得來?”
許二小姐含怨的瞧他一眼。“那青樓女畢竟是聲名遠播的,她一露面,訊息就傳開了,先生又被她親手接上畫舫,整個長安都在猜那個書生是什麼人呢。”
方少行目光輕輕一閃,“二小姐想確定那個書生是不是在下?”
“先生既然應承了奴家的心意,就不該再和那青樓女有所往來。”她微帶嗔意,半是責備的道。
“在下不曾答應過二小姐什麼。”他一臉平淡。
她窒了一下。“先生怎麼說出這種胡話!奴家與先生在書房初見的那日上午,不就對先生表白過心意,先生、先生也……”她臉露嬌羞,“先生也應允要來向家父下聘的。”
方少行聽著,微睜大眼。他怎麼都不曉得有這種事?什麼時候發生的?他什麼話都沒有說過吧?那日下午他就往三千閣去,聽疏樓告訴他說,月映到鏡照河去遊畫舫了,他才趕到鏡照河畔去的啊。
他的記憶裡面沒有任何一件是關於和許二小姐的下聘事宜。
第7章(2)
方少行露出一點茫然的受驚嚇表隋,令許二小姐感到極失臉面。
她要重重的打擊月映那狐狸精在方少行心中的形象!她要他知道,那狐媚子貪財愛金,名聲極壞,還跟盜賊扯上關係!
“家父近日心力交瘁,臥病在床,先生可知原因?”
“許大掌櫃不是染上風寒,只須稍作歇息即可嗎?”方少行感到奇怪。
“那是家父不欲令商場友人擔憂而放出去的訊息。”許二小姐輕聲細語,秀眉微蹙,“許府內曾於月前,重金購得一幅名貴刺繡,家父得之欣喜若狂。奴家曾遠遠看過一眼,那刺繡華美至極,將那隻金鳳凰烘托得氣勢逼人,難以直視。”
“金鳳凰?”方少行表情古怪。
許二小姐以為他有傾聽興趣,趕忙接下去說:“傳聞那是前朝皇后親手所繡,價值連城。家父花費無數心力才從一個江湖中人手裡得來,寶爰非常,嚷著要當作鎮莊之寶呢。可惜……”她輕聲嘆息,“先生可聽過『鬼面盜賊』的傳聞?”
“略有耳聞。”他淡淡應聲。
“那鬼面盜賊專偷珍稀寶物,官府卻又無能至極,竟然讓那賊人在各府富人之間輕易得手又脫逃。”許二小姐說得委屈憤恨,模樣像是恨不得將賊人抓來痛打。“家父珍藏的那幅刺繡,也被盜走了。”
“『盜』走了啊。”方少行微有恍然大悟之感。
許二小姐見他一直是置身事外的表情,不由得心中生怨,“這是許府的大事呢。先生怎麼——”她咬了咬唇,“先生可知那鬼面盜賊與三千閣有所淵源?”
“這個訊息倒是從未聽過。”方少行來了興致,微笑道。見他一笑,許二小姐心中不由得喜悅,但一想到他在幾乎動搖許府富貴根本的這件事
上還笑得出來,就越發的嗔怒。
“先生當真不食人間煙火……”她微怨,顧盼他一眼,“家父當日重金請來江湖好手,幫忙捕抓賊人,但是不僅繡品沒留住,連人也沒抓到。所幸還有一位守在外圍的少俠沒有被迷藥弄昏,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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