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蕭璟登門(第3/4 頁)
沈硯聞言大為遺憾,口中又道:“原是如此,待得賢弟膩味,可否轉手賣於我玩上幾回爽利爽利,賢弟放心,銀錢這塊兒必不會少你。”
蕭璟臉色不自覺的陰沉了幾分,沒有應話。
沈硯卻沒察覺不對,自顧自道:“賢弟可知,我今日為何貿然推門?原是伺候你的那妓子,聲音同我家中夫人一般無二。”
此言入耳,蕭璟捏著杯盞的手微滯。
他抬眼打量著沈硯,唇角掛著冰冷笑意,淡聲問道:“當真?”
沈硯點頭應是,又打了個酒嗝兒。
才道:“確是一般無二,只是我那夫人,不解風情似木魚一般,全無半點樂子,遠不如花樓婊子討喜,白生了副活色生香的身子,活似個泥像般沒勁兒,也無甚趣味。”
沈硯口中作踐雲喬的話語說的過分,半點也不顧及結髮妻子的體面。
就連一旁蕭璟的侍衛聽罷都為那沈家少奶奶不平。
蕭璟眼底冷的愈加厲害,似是不經意般拂落手邊杯盞,卻用了幾成內力。
眼瞧著那杯盞砸在沈硯腿間,疼得沈硯猛地蹦起,蕭璟臉色才稍緩。
面色掛著不及眼底的笑,抱歉道:“實在對不住,竟不小心傷了兄臺身子。”
沈硯吃痛,罵了幾句,拎起一旁杯盞就要砸向蕭璟。
卻突聽得蕭璟身旁侍衛,喊了句“世子爺小心。”
沈硯不知蕭璟底細,又不敢惹了京城世子,恐招惹了哪位權貴,只得擱下杯盞,捂著傷處,一副狼狽難堪的樣子,漲紅了臉。
蕭璟裝出一副愧疚難安的樣子,一再道歉,主動道為他請個郎中醫治。
郎中看過說無甚大事,沒傷了根本。
蕭璟又提出親自將沈硯送回府去。
沈硯以為他是京城來的世子,哪裡敢多言,只巴望著攀上這門權貴,日後官場上也好有些門道。
強忍著疼,讓蕭璟帶人送自己回了府。
沈府裡,雲喬輾轉反側,想到花樓裡蕭璟那句她日後自會知曉他究竟是誰的話,就惴惴不安。
難不成,他還存了要來糾纏自己的心思。
雲喬思來想去,越想越怕。
心中煎熬不知多久,好不容易將這事壓下,卻聽得門外丫鬟稟告。
“少奶奶,少爺人剛回府,好似是在外頭受了傷要好好養著,夫人說柳姨娘慣會纏磨少爺,恐又傷了少爺的身子,讓少爺這段時日都宿在咱們院裡,您快些收拾梳洗一番,迎人去吧。”
雲喬想到今日沈硯是在花樓尋歡作樂,想不通他能如何傷著,卻也著急忙慌的起身收拾。
低首瞧見自己頸間仍未消去的青紫痕跡,暗道棘手,忙從榻邊衣架子上取了件嚴實衣裳,將自己渾身裹得嚴實,半點不露皮肉。
又吩咐婢女將頭髮梳成往日刻板老氣的模樣,還在臉上撲了層厚重脂粉,刻意做出莊重模樣。
匆忙收拾妥當後,外頭的奴才又來稟話。
“少奶奶,公子傷的有些厲害,是公子的友人將公子送來的,聽聞公子那友人,是京城侯府的世子爺,身份很是貴重,萬萬要好生招待,現下貴客就在待客廳裡,您去迎公子時,可要留意著些。”
京城侯府的世子,緣何會同沈硯認識?
雲喬心下不解,一時卻也想不了太多,只得吩咐婢女備上一壺上好的茶水,親自送過去。
此時正是夕陽時分,天邊晚霞紅透,雲喬穿的嚴實,走動間熱出了一身的香汗,臉上也沾了不少的汗意,將麵皮上厚重脂粉洗的斑駁,弄得妝面更是難看髒汙。
她走進廳內,恭敬喚了聲:“妾身見過夫君,見過世子。”
廳裡頭,雲喬的夫君站姿怪異,臉色討好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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