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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不見的傷口是回憶
相傳羅馬神話裡雛菊是深林中的妖精…貝爾帝絲的化身花,喜歡它的花語“深埋心底的愛”。 後來“雛菊”也成為了我的網名。
一個人的時候,我常常會莫名其妙的發呆,其實想些什麼連自己也不知道?對這個已經變質到講究時間就是金錢的時代,內心多少還是有些無奈。我漸漸覺得速食麵般的愛情,越來越像是飯後那盤粉紅色的甜點,毫無意義可言。
婚姻不再是愛情的最後歸宿,一紙婚書在法律面前依然莊嚴而神聖,在道德面前卻顯得可笑而脆弱。
太多的已婚男人們一隻手緊攥著結婚證書,另一隻手還不忘攬著情人的魔鬼腰身,這種低智慧遊戲他們玩的津津有味。明知道紙終究包不住火,卻還是欲罷不能,他們到底想幹嗎?難道情願飛蛾撲火或只是尋找婚姻之外的短暫*?
到底有多少孤獨的靈魂?又有多少种放縱的理由?白天或許還是大街上擦肩而過的陌生人,晚上一不小心就變成了黑夜裡的情慾夥伴,水乳交融後只想著拍拍屁股別留下絲毫聯絡,就算再見最好也只是陌路人,這成為大多數男女的主流生活。
越來越多的愛情備胎,像電腦病毒一樣氾濫,像螞蝗一樣瘋狂。愛情不再只屬於兩個人,男人女人一邊說著我愛你,一邊卻得準備著殺蟲擠。人們瘋狂,失望,絕望,最後連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肉體填補空虛?還是心靈渴望慰籍?愛情充滿著不確定,我懷疑有多少愛還能死心塌地?
我24歲,有點懶散,有點抑鬱,不思進取,無業遊民,我叫瘋寶。這個故事沒有多麼精彩,只是一些屬於我和某些人的生活片斷。生活總是由無數的片段組成,片段總是在回憶裡才更加真實。
如果你現在不知道做點什麼;那就聽我講故事吧。 一直覺得好的小說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靠耳朵聽的。每次看其他作者寫的小說,我都會習慣性挑第一人稱來讀,好象只有這樣我才覺得是聽真實的生活過往。現在我也用“我”講述這個故事,該從哪講起?就從那次對話吧。
想不起某年某月某日了,只記得我和二美進門脫掉鞋子然後就習慣性的窩進了沙發,像兩隻懶貓。布藝枕被我隨意的墊在身後,這個姿勢保持了幾分鐘後我改成雙手抱膝,沒有穿襪子的腳丫也隨著換了姿勢。電視當時正演一部很感人的愛情片,看著即將面臨生死離別的男女主角,我突然放下吃了一半的紅蘋果,轉臉問小二“咱們懂愛情嗎?真的愛過誰嗎?”。
小二叫呂文宣,二美是她的乳名,有時我會直接叫她小二。說不好為什麼會問那個傻瓜問題,反正看著二美塗滿眼影的黑眼睛莫名其妙的就問了。她放下喝掉三分之一的飲料抬起頭看著我,像看神經病人般撲哧笑了。然後特正經的說“我給你出個選擇題,愛情是可樂加冰,生活是白開水,一個解讒,一個救命。當老天只讓你選一樣時,你會選什麼?愛情是一瞬間的動心,但多少人能禁起生活的考驗。我愛過很多次,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愛過他們。”
落地窗灑進暖暖的陽光,灰色落地紗被風吹起一角,我想著二美那道選擇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突然間覺得愛情太沒用,根本經不起半點的生活摧殘。對於我們這些過早明白生活的人來說,談愛難免有點膽怯。愛情到底是什麼?我問別人也問自己,但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答案。
我想不通明明經歷過愛情,為什麼依然還被愛情玩弄,這成為我鬱悶的地方。很長時間我還是忘不了那次談話,我並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也許對於沒有答案的事,我們都會埋在心底吧。
二看不見的傷口是回憶
這個世界並不公平,有些人生下來就能坐享其成,擁有別人奮鬥一生都未必能得到的東西。有些人卻必須過早脫離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