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蟾宮折桂(第4/5 頁)
腰,不讓她掙脫,臉靠過去,一雙深邃的眼眸隱隱有濃烈的物質在纏鬥。
易思齡心跳的很快,語氣無奈又焦躁:“你到底要做什麼?”
她是有些不好意思,想安撫他,才浪費時間陪他在這抽菸,但不代表他能這樣欺負她。
謝潯之:“最後一個問題。你生氣了要怎麼哄?”
他呼吸中夾雜著清苦的菸草香,和她頸間散發的性感的香水味纏在一起。易思齡的氣息越來越輕,心跳得越來越洶湧,眼瞳微微恍惚,被這種曖昧的氣氛逼得雙頰發燙。
“不知道。”她迫使自己鎮定。
“現在生氣
了?”()
易思齡: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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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他圈緊她腰身。
“謝潯之。”易思齡悶哼一聲,被他箍得喘不上氣,她兩手撐著他的肩膀,用力推,可這點力道杯水車薪,她弄得手疼,只好放棄,咬牙警告:“我現在生氣了。”
謝潯之手掌摁住她薄瘦的背脊,表情很淡:“料想也是。”
他無恥!
易思齡熱得難受,又委屈得要命,她發狠地捶他肩胛骨,“謝潯之你到底在發什麼瘋!”
“你先告訴我,你生氣了該怎麼哄你。”
“我說什麼你聽什麼。”她氣得眼睛也紅,“什麼都聽我的,就叫哄我。”
謝潯之注視著她緋紅的小臉,漂亮得不可方物,就像一朵嬌貴又難養的花。
他想把這朵花養好。
至於養花之人會不會有一天喜歡上這朵花,這朵花又會不會喜歡養花之人,他以為他不會想這麼多。
但此時此刻他心裡情緒翻湧,不是一支菸能夠蕩平的。
實際上,他想得很多——
這朵花在之前還有別的養花人,那人知道這朵花喜歡幾點的陽光,喜歡什麼養料,喜歡什麼溼度的空氣,喜歡怎樣的風,和煦的春風,撫慰的夏風,涼爽的秋風。
這朵花會不會偶而懷念上一任養花之人,會不會把如今的養花之人和上一任做對比,會得出怎樣的結論。
他們曾吵得面紅耳赤,曾因為冷戰而決絕分手,但他們也曾牽手過,擁抱過,吻過。
相愛過。
心臟在一連串鬼迷日眼的問題中裂了縫,他的理智在出竅,他覺得他像另一個人。
總之不是謝潯之。
“我們是自由相愛,你呢。”
這句話今晚最刺耳。
謝潯之眼眸深暗,凝視她微微翕張的唇,兩瓣柔軟的,曾被別人輾轉過的唇。
其他人吻過嗎?嘗過是什麼味道嗎?是甜的酸的還是醉人的?
他知道他不該想這些問題,很陰暗,很不君子,很不磊落,甚至很齷齪。但君子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想法每時每分每秒都磊落,尤其是面對易思齡這種半妖半仙的漂亮精怪。
她到這時了還委屈巴巴地看著他,說他做事不講道理。
講什麼道理?講道理她會聽?
胸口有各種情緒在交織,他忽然手掌用力,摁住她背脊,將她推過來,鼻尖很輕地碰了下她的鼻尖。
氣息在零點一毫米的距離中衝突,撞擊,交融。
易思齡雙眼睜圓,不知所措地揪緊他的衣領,喉嚨嚥了下,呼吸被他吞掉。
這是一個為方便接吻而準備的姿勢,只要稍稍動一下,唇瓣就要貼上。
易思齡不敢動。
怕一動,就是她親上去,很丟臉。
但她忘記了,她可以往後退。
在昏昏的光暈中,他的目光很深,深到像一張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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