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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再一次的死死對峙後,他猛的轉身狠狠的拉開門,衝了出去。
門很快的關上,只看到風雪之中瞬間閃過的褐色勁裝,隨即一切被隔斷,就好像我和他之間剛才荒唐又可笑的一幕,快的彷彿是一場夢。
房間裡瀰漫著特別的氣息,是我和他放縱過後的味道,提醒著我剛才絕不是一場夢。
吸了口氣,我拾起地上的衣衫披上肩頭,伸手推開了窗。
外面冰冷的風呼嘯著灌入房中,吹散了房中的溫暖,也捲走了殘留著的氣息,炭盆中的火焰被壓制,漸漸變小。
風雪,撲上我的臉頰,順著衣領灌了進去,被體溫融化成水,溼濡了襟口化為輕寒的水,這水,又被體溫暖了,散失了那震撼的力道。
戰爭的可怕,在於瞬間的灰飛煙滅,血肉成河。
人性的可怕,在於長久的壁壘在一層層的被剝離,最後只剩下骨架。
時間的可怕,在於無論多麼對立的戰爭,多麼長久的愛戀,都終將成為記憶深處漸遠的沙礫,風一吹,散了。
不知道怎麼會忽然有這樣的感慨,是因為莫滄溟最後那個背影嗎?
撥出一口氣,白色的霧氣散開,冰涼的雪打在臉上,倒讓我的心變的更加的沉靜安寧。
門被很大力的推開,我側臉間看到流波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口,神色緊張。
在尋找到我的身影后,他一個箭步跨了過去,將我緊緊的抱在懷裡,臂彎間的力量彷彿要將我嵌入他的懷抱中,“你,沒事吧。”
被一個男人強上了,算不算有事?
瞬息間,我決定將我和莫滄溟之間的事隱瞞了,既然已經發生,又何必多一個人去惆悵?
隨意的微笑,我貼著他的胸膛,“沒有呢,吵架而已,我看他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說他對你下了‘紫玄草’,你沒事吧?”
流波對我一向的好脾氣,此刻眼中也閃過一抹寒光,手不由自主的探向腰間,“昨夜我知他酒量不好故意拿話激他逼他灌了兩杯把他放倒了,今早這傢伙趁我燒水給你沐浴的時機偷下‘紫玄草’,說是報復我讓他躺了三四個時辰,我只怕是他的藉口找你的麻煩。”
“你想多了。”我反身靠在他的懷裡,這樣可以不用面對那雙湛藍的溫柔雙眼,“別忘了,我可是任靈羽登上族長之位的寶,莫滄溟再怎麼樣也不敢對我下手,不是麼?”
“真的沒事嗎?”他扳過我的身體,目光落在我的臉頰上,眼神猛的一窒,忽然變的嗜血而爆裂,一股殺氣從身上勃然而發,手掌貼著我的臉頰,“是他?”
我撫上臉,只觸碰到他的手背。
剛才冷風吹過,吹的我臉都麻了,忘記了自己被莫滄溟甩了一個巴掌的事實。
“他什麼脾氣你能不知道?能氣到動手肯定是我嘴巴上贏了他。”我淡淡的將一切帶過,臉頰貼著他的掌心,“按理說,現在我們還是新婚期,似乎不應該談論一個不相干的男人,對不對?”
“不行!”流波的眼神是毋庸置疑的堅決,腳步一閃人已朝著門邊飛快的移動,掌心握緊著劍柄,“他敢碰你,就不行!”
“流波!”我叫著他,急切的想要抓住他的手,心頭的急切中下意識的調動丹田之氣,那本來沒有絲毫感應的氣息猛提而起,卻被一股更大的力量壓制,突破與壓制兩股力量在身體中相撞,疼的我倒抽一口涼氣,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沒有摔倒在地,而是落入一個人緊張的臂彎間,流波抱著我,目光在我身上不住的遊移著,“霓裳……”
疼痛只是一瞬間,快的只是幾個呼吸我就已經平靜了下來,窩在他的懷抱中,我有些不確定,探查著自己的內腑,“我,我的武功,好像,好像有一點點的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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