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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兵種,打著時間差,對雲蒙大軍進行圍殲。
青州軍的目標,也是很明確,保護城池,圍剿敵軍。
而在具體的戰鬥中,可能側重於圍殲敵軍,犧牲一些城池;也可能減去圍殲敵軍,而是保護城池。
戰爭畢竟不是下棋,軍中計程車卒更不是一個個棋子。
棋子是死的,百分之百聽從著棋手;可是將士們是活的,只是大致的聽從元帥的指揮,至於具體的戰鬥中,則是隨機應變,正所謂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只要打贏了,就是有道理。
勝利者是不受指責的!
至於失敗者,已經被敵人砍掉了腦袋,再多的理由,在聽話也沒有卯用!
轟轟轟!
在行軍的路上,戰鬥就開始開啟了。
大約是三萬大軍,對著五千雲蒙大軍開始了圍剿,好似一群獵犬,在圍攻一條狼一般。三萬大軍,分成了六股,分著各個方向,向著雲蒙大軍,圍剿而來。只是雲蒙大軍精銳至極,又是一人雙馬,行走速度極快。
好似遊動的魚兒一般,在大軍的各個縫隙之間,快速的穿梭著,總是在間不容髮之間,避開了青州大軍的合圍。
有好幾次,青州大軍堵住了雲蒙大軍的撤離的方位,雙方拼殺之後,雲蒙大軍撤離而去。
雲蒙大軍,也不是一味的跑路,而是在運動中,不斷的捕捉戰機,快速的出擊著,重創了一股青州軍,若不是四周的援軍,及時的趕到,這一股青州軍差些全軍覆沒。
在三天圍剿之後,雲蒙大軍徹底逃離而去,五千大軍僅剩下了三千。
而三萬青州軍,也是累得夠嗆,連續幾天追擊,身體上有些吃不消,就連劉秀也有些撐不住了。人撐不住了,戰馬也是撐不住了,都是累得跑不動了。
“青州軍士卒,在吃苦耐勞上,還是不如雲蒙軍;在戰馬的素質上,也是不如雲蒙軍!”
最後,劉秀評價道。
雲蒙軍士卒,多數是生活在苦寒之地,吃苦耐勞;而青州軍士卒,生活條件,相對安逸一些,不及他們吃苦耐勞;青州的戰馬在奔跑上,耐力上等等,都是遠遠遜色於雲蒙大軍的戰馬。
雲蒙士卒,多數生活在草原,主要是牧民為主,時常與馬兒相處,對馬兒的熟悉,好似手掌的指紋一般熟悉,天天騎馬,騎馬奔跑,騎馬作戰,一切近乎於本能,好似吃飯喝水;
而青州軍士卒,可能也學習騎射,可是騎馬更多是為了戰鬥,為了戰場拼殺,
學習騎射,好似讀書一般,只是維持生計的技能而已,少了那份執著,在騎術上遜色了太多太多。
劉秀戰鬥力,堪比魚龍變,可是沒有經受過苦日子,生活較為安逸,在吃苦耐勞上,遠遠遜色於一般的雲蒙軍士卒。若是與雲蒙大軍拼殺,劉秀一點也不畏懼,可是追著雲蒙軍跑路,連續追擊了三天三夜,漸漸的有些“肥的拖瘦,瘦的拖死”!
“雲蒙軍,才是運動戰的好手,我等遠遠不如!”
劉秀嘆息道。
運動戰的精髓不是“避敵主力,誘敵深入,集中優勢兵力,各個擊破”,而是“跑得快,吃苦耐勞”。
跑得不快,根本運動不起來,早已經被敵人追上去,殲滅了;
吃苦耐勞能力不強,可能沒有把敵人拖瘦,已經把自己拖瘦了;沒有把敵人拖死,已經把自己拖死了。
運動戰,就是在不斷跑路中,將敵人計程車氣磨損,士氣跌落到了極點;運動戰,就是在運動中,把敵人的兵力分散開。
能玩得起運動戰的,只有流民軍,只有草原鐵騎,而很多正規軍都不適合玩運動戰,只因為正規軍各個條件優良,各個給養充足,可能軍隊戰鬥力強大,可是吃苦耐勞能力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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