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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到地毯了,另一隻腳找平衡時還踢到了茶几腿,失去平衡,直愣愣往地上栽。
所幸問題不大,陸時年就在他身邊。
簡遊被拉住扶穩時心臟還在砰砰直跳,他臉白得厲害,陸時年以為他磕到哪兒了,皺著眉頭緊張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哪兒疼了?」
簡遊恍惚地搖了搖頭:「沒。」
陸時年檢查似的打量他,視線下移,就落在了他的手上。
下意識的動作,以為自己要摔了,條件反射地緊緊捂著肚子,保護那裡可以不受傷害。
陸時年眼中閃過愕然,視線回到簡遊簡遊臉上,好像明白了他此時的後怕從何而來:「遊崽,你……」
沒想好該怎麼組織語言,簡遊已經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忙不迭撒開手,裝作無事發生:「沒磕到,我回房間了!」
他的身影逃也似的消失在房間門口。
陸時年轉身望著他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一陣,從簡遊的表現聯想到他方才突發奇想的問題,有了一個很奇妙的猜測。
而這個猜測在當天晚上就得到了證實。
本應是情動之後的水到渠成,但是今晚的渠不太行,水流到一半被堵了。
「不行。」簡遊濕著眼角喘氣,明明自己都已經一副受不了的樣子,還要忍耐著拒絕陸時年:「不可以,你閃開!」
陸時年箭在弦上,呼吸聲又粗又沉,聽得簡遊小腹裡頭那團火苗直竄,快要將他燒成灰燼。
「遊崽。」
陸時年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委屈,一口一口輕輕噬咬著他的頸側:「為什麼不可以?」
簡遊護著肚子,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憋的臉通紅:「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這個動作真的太有標誌性了,陸時年想不想到那方便就不行。
「遊崽。」他驚訝地抬頭:「你該不會真的覺得自己懷孕了吧?」
簡遊死死抿著嘴角不吭聲。
他這幅護犢子的模樣,陸時年又感動又想笑。
但實在憋得要爆炸了,怕這一笑又會被趕出家門,硬生生忍下來,苦口婆心:「遊崽,你是男孩子,你怎麼會覺得自己能懷孕呢?」
簡遊反駁:「網上都這麼說!」
陸時年耐心十足引導他:「網上誰說的?你又是怎麼搜尋的?是搜尋的人還是兔子?」
簡遊愣住了:「什麼意思?」
陸時年把小兔子會假孕這件事很中肯地科普給了他的兔子老婆。
一邊說,一邊在心中情不自禁感慨,在這種緊要關頭還要給老婆拓展人與自然知識儲備,他怕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
簡遊不可置信,低頭看看自己肚子,又看向他:「你的意思是我其實根本沒有懷孕,那些懷孕的反應都是假象?」
陸時年已經滿頭大汗了,還要點頭:「是啊,遊崽,你就不可能會懷孕的。」
簡遊一時有點兒不能接受:「可是我明明感覺到了啊」
感覺到肚子裡有了一個小生命,為他設想了好多好多,萬般糾結地接受它的存在了,甚至修改了一些人生規劃,做好了為他吃點兒苦頭,再慢慢陪他長大的準備。
現在卻告訴他,他不可能懷孕,都是假的,他不可能有小孩兒。
這對他來說本來應該是好訊息的。
不用擔心一個大男人去醫院做產檢會丟人,會被拉去做研究,會被全國報導,會在生產的時候痛哭流涕。
但失落也是真的。
他不會有一個既像他又像陸時年的小孩子玩了。
陸時年將他的失落看在眼裡,他承認自己禽獸了,一邊覺得心疼,一邊又被滿腔溫暖的飽漲感逼得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