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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他說:「它叫柚柚,柚子的柚。」
「……」簡遊面無表情盯著他:「憑什麼不叫年年?」
陸時年:「也行,不過家裡有兩個年年,以後你叫的時候我可能會分不清你到底在叫哪個年年。」
簡遊簡直想噴他一臉:「誰他媽會管你叫年年啊?!」
陸時年:「你只叫他?那不行,我會吃醋。」
簡遊:「……」
陸時年想了個主意:「要不咱們比比?給它弄個起名抓鬮,看它更喜歡哪個。」
簡遊:「滾吧,誰要跟你比這麼無聊的東西?」
陸時年:「無聊?那簡哥覺得比什麼才不無聊?比誰唧唧大?不過這個沒有挑戰性,你穩輸的。」
簡遊深吸一口氣,現在家裡有隻小朋友在,不可以動手。
他站起身,語氣很差很暴躁:「貓糧呢?貓砂盆呢?你他嗎養貓就買只貓回來別的都不管了?!」
陸時年嘶地一聲,皺眉:「還真忘了,你等等,我現在去訂,附近寵物點不少,送過來應該很快。「
簡遊:「……」
真的智障。
簡遊有點兒撒不下小貓,又不好意思說出口,陸蛔蟲看明白了,看破不說破,主動讓他負責安撫暫時沒糧吃的小貓,自己接下了收拾兩個人行李的任務。
等貓糧貓砂貓窩貓罐頭送來了,東西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兩人在陽臺合力騰出一個角落給柚柚安家,一天就這麼晃過去了,看看時間已經快到七點,飢腸轆轆的陸時年帶著同樣飢腸轆轆的遊崽出門覓食了。
陸時年一個人的時候不放鹽的面都能面不改色嚥下去,現在多了個簡遊在身邊,他就多出一份莫名其妙的儀式感來。
「喬遷的第一頓晚餐得豐盛,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
陸時年開車帶著簡遊來到一家距離並不遠的私房餐廳。
是的,不遠,走路估計也就二十來分鐘,但是陸時年選擇了開車,開的還是那輛騷包的跑車。
簡遊罵他有毛病,他回簡遊這叫儀式感,生活需要情調。
簡遊就覺得他毛病更嚴重了。
「想吃什麼?」陸時年把選單給簡遊,又被簡遊塞回去:「我又沒來過我怎麼知道,你自己看著點。」
「行。」陸時年翻著選單,笑眯眯又問:「那喝的我也一併給你點了」
簡遊總覺得他這個語氣怪怪的,哪裡怪他又說不上來。
菜很快上齊了,味道確實很不錯。
不過最特別的還是陸時年給點的那杯飲料,顏色鮮紅,晃一晃好像能看見花瓣狀的顆粒上下沉浮,喝起來味道也是甜絲絲的,透著一點發酵的酒味。
不知不覺簡遊喝光了一杯,飯還沒吃完,於是陸時年又給簡遊叫了一杯。
在這餐結束之前,他哄著簡遊喝下了三杯。
結帳時候他是牽著簡游去了,簡遊現在行動不太能自理,眼神都散了。
他喝醉了,以至於沒有意識到自己喝醉了,特別乖地任陸時年牽著他,跟平時張牙舞爪的炸毛兔子模樣判若兩人,安靜跟在陸時年身邊。
這個模樣可太愛人了。
陸時年喜歡得不行,當即放棄了儀式感和情調,車子也不開了,在夜晚的馬路上牽著簡遊慢悠悠地走。
路過一個擺滿抓娃娃機的店鋪,老闆不在,也沒有客人,只有一房間被關起來的玩偶,看著寂靜又熱鬧。
陸時年帶著簡遊拐了進去,偏頭柔聲問他:「想要什麼,哥哥給你抓。」
簡遊視線停留在其中一臺抓娃娃機上,裡面的兔子玩偶排列整齊,耳朵長長,身體圓圓,懷裡齊刷刷抱著一根大大的胡蘿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