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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低低的,啞啞的,像困的,又不大像。
陸時年應了一聲,想去抱他:「我們回房間睡。」
簡遊握了一下他的手臂,往上勾住他的脖子下拉,再抬手親上去,難得得熱情主動。
陸時年愣了一下,就著躬身的姿勢回吻,空檔裡啄著他的唇角低聲問:「餓不餓?我給你帶了我的生日蛋糕,很好吃,不是很甜,是你會喜歡的那種口味。」
剛說完,下唇一陣鈍痛。
簡遊咬完又粘著親他,含糊地咕噥了句什麼,太小聲了,陸時年沒聽清:「遊崽,你說什麼?」
「不稀罕你的生日蛋糕……」簡遊貼著他的臉,閉著眼睛在他耳朵邊細細喘氣。
可能真是酒喝多了,陸時年多精明一個人,這個時候竟然沒能反應過來:「蛋糕上的黃桃很好吃,我快把整個蛋糕上的黃桃都給你薅過來了——」
他被叼住了耳垂,溫熱的包裹感讓他精神為之一震,酥癢的感覺從耳根傳遍整個背脊,半邊身體都麻了。
緊接著就被洩憤似地咬了一口。
簡遊:「吃蛋糕還是吃我,你自己選一個。」
第52章
到了這會兒, 陸時年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簡遊的不對勁。
他拉開距離,捧著簡遊的臉仔細看他的眼睛,裡面星點的淚花, 眼神在朦朧中失焦, 眼睛周圍都是不正常的潮紅, 尤其是眼尾,紅得濃麗。
他在沒有節奏地呼吸,雙唇微張,睫毛隨著氣息吐納胡亂地煽動, 像誤打誤撞跌進酒罈子灌醉了自己的蝴蝶,撲稜稜飛得跌跌撞撞, 進退兩難地落在窗欞小憩。
滿園春色中的酒香四溢,煽出的風都帶著誘人的味道。
酒的後勁會傳染, 更會蔓延,陸時年覺得自己醉得更厲害了。
「不是已經好了嗎?」
他抵著簡遊的額頭,兩道滾燙的呼吸碰撞在一起, 連累空氣無辜受累,開始升溫發燙:「怎麼又開始了?」
簡遊能主動做出求藥吃藥催人回家這些事,已經花光了他力所能掏出的全部勇氣和羞恥心,再讓他親口承認那是必不可能的事了。
所以為了逃避這個問題,他選擇直接堵上陸時年的嘴,跪在沙發將自己送進他懷抱,企圖用討好的親吻和擁抱矇混過關。
火種在順著引線燃燒靠近爆炸源, 而陸時年眼底是隔絕光線的深譚,火星越烈, 他的眸色越暗。
他抱住簡遊, 享受著對方難得的主動熱情, 等到簡遊倦怠稍顯,把重量更多地靠在他身上,他才如同小心試探著靠近獵物的捕獵者一般扣上他的後頸。
「謝猶落告訴我實驗已經結束了。」
他啄了啄簡遊的嘴角,拉開少許距離,目光直勾勾鎖定他的眼睛:「遊崽,這一次,我應該不用中途停下放你去吃藥了吧?」
簡遊難耐地閉了閉眼,又重新睜開,回應是把自己的臉藏進暗處,小聲說:「不用,我沒要抑制藥。」
怕這麼說他不明白,乾脆一狠心:「這次不管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尾音觸及空氣還沒有來得及消散,簡遊就被陸時年捏著臉頰強行轉過臉去,以強勢到幾乎粗暴的力度地將他吻住。
牙齒磕疼了下唇,他甚至連倒吸氣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對方將這個親吻最大限度加深。
像是被褪去了全身束縛和枷鎖,可以肆無忌憚釋放自己的貪得無厭。
他的氣息鋪天蓋地,簡遊被籠罩在其中密不透風,驚覺自己的大意時,為時已晚。
「先去洗澡。」
陸時年輕鬆將他抱起帶進浴室,地磚冰涼,他赤著腳剛踩到地面,就被陸時年提著改為踩在他腳背上。
水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