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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角度來看,我都有很嚴重的瀆職嫌疑。
這種時候,我這個相當於間接的殺父仇人的傢伙跑去安慰諫山冥,會不會剛好起到反效果?
不過最終我還是走了過去,該面對的事情終究是要面對的,而且我回到諫山本家,一個目的固然是來參加諫山家兩兄弟的葬禮,但另一個目的卻是想去檢查案發的現場,以及諫山兄弟倆的屍體。再怎麼說,我跟諫山奈落也算是有些交情,他活著的時候,我沒來得及救下他也就罷了,他死了,至少,我有責任為他找出真兇。
至於諫山幽,很抱歉,無論怎麼看,他都是被兇手順手幹掉的悲劇貨sè,那麼查出殺害諫山奈落的兇手,給他報了仇,那麼也就同樣給諫山幽報了仇——想來也沒人會認為那兇手的目標其實是諫山幽,順手將諫山奈落殺了做墊背!
對策室派出的專家或許破案經驗豐富,但是作為yīn陽師,他們的實力卻是一般般,一些只有強大的yīn陽師才能察覺出的微弱資訊,或許會被他們遺漏,如果我能夠到現場看一遍,說不定能夠找到一些未曾被發現的線索。
我有考慮過發揚中國人做好事不留名的風格,偷偷摸摸的把這件事給辦了,這樣就不用跟諫山冥見面了,可諫山本家剛剛才發生兇案,無論是兇案現場還是諫山兄弟的屍體,都處在結界的緊密防護之中,而且此時此地聚集的各路yīn陽師也是前所未有的多,思前想後,我實在沒有把握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偷偷溜進去,也只能以這種方式,正正當當的走進去了。
“你……朝山暮四郎?”熟悉的人影倒映在諫山冥的雙眼中,她呆了數秒,方才開口道,她的聲音乾澀沙啞,與往rì的清冷悅耳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本家發生的不幸我都已經清楚了,請節哀,冥!”我先按禮節問候了一句,然後硬著頭皮道“或許有些唐突,不過,我想見諫山先生的遺體一面,麻煩你安排一下。”
諫山冥雙眼盯著我,目光中看不出有什麼波動,許久後方才催下眼瞼道“謝謝你的來訪,我會讓阿離帶你過去見伯父的遺體,不過,我希望你之後能留下來,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這個沒問題。”沒想到經歷了喪父之痛的諫山冥會這麼好說話,我鬆了一口氣,連忙答道。不過我略微有些奇怪,雖然當著眾多訪客的面,我沒有把話說得很清楚,但諫山冥應當猜得出我想見諫山奈落遺體一面的用意,不過她似乎並不關心我這麼做的結果。
難道說諫山冥現在已經對報仇一事死心了?還是說,她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我想了想便將這個念頭拋之腦後,親人忽然喪生,行為舉止上有什麼異常,並不值得別人去大驚小怪。
跟隨著那個名叫阿離的侍女來到了擺放諫山奈落遺體的房間門口,隨著阿離輕輕開啟房門,房間內,我看到諫山奈落容貌安詳、像是睡著了一樣躺在鋪有棉被的榻榻米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而諫山黃泉正撲在諫山奈落的胸口,哀哀的哭泣著。
看著俯身慟哭的黃泉,我心中一震,我從未想過向來表現得極為強勢的黃泉還會有這樣理xìng崩潰的一面,一般來說,rì本人有親人過世的時候,他們不會嚎啕大哭,甚至很少有落淚的場面,同樣的,參加葬禮的人也不會顯得悲傷,臉上的表情更多的是無奈、嚴肅和鎮定之類。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現象,似乎是因為rì本人生活在一個資源匱乏、災害頻發的環境中,自古以來就體會著生命之無常的緣故。
任何事情,習慣了也就淡然了,像諫山冥這樣的,已經算是父女感情深厚了,像黃泉這樣的,恐怕只能用心中的天塌了一般來形容。
土宮神樂一言不發的坐在諫山黃泉的對面,臉sè沉重,眼神飄忽,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考慮到眼前這個場景,說不定是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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