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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誰,哪怕你是一位好人。
這皇商之家姓史,祖上乃是開國的一位伯爵,可惜不是世襲,到了第三代已經一降再降,淪落成了一家普通貴族。
兩位小姐是姐妹倆,自小父母雙亡,上面還有一位兄長,無巧不巧的,娶得媳婦是張家旁系姑娘,按輩分乃是張灝遠房堂姐,一場糾葛下來,大家竟然都是親戚,委實有些令人哭笑不得,這京城世家之間的關係盤根錯節,果真是名不虛傳。
既然都是自家人,張灝自然不為己甚,又見兩位姑娘一臉驚恐,顯是受了驚嚇,當下把人都請到院子裡休息,又打發那名管家回家報信,說自家小姐會跟隨張家人一同回京。
看似一件驚天血案,但到了張灝手上,就跟沒發生過一樣,至此灝二爺越來越體會到權勢帶來的好處。
那邊安排解縉一家人團聚不提,今日畢竟見了血不吉利,一家人非常掃興,沐浴更衣後直接去了後山祭拜一番,擺上祭品,燒了冥紙,最後幾位姑娘灑淚而別。
張灝身上染了血腥氣,不能去青冢掃墓,而是獨自尋了一處清幽所在,放置一具香爐,點燃三根香,默默坐了半天。
一想起這位絕頂聰明,心地善良的呂小姐,那音容笑貌,言談舉止依然在腦海中歷歷在目,張灝觸景傷情,心中難受。
可惜後來她嫁給**後,畢竟已為人婦,大家再不能時常聯絡,因此直到佳人病重之時,張灝才得以見上最後一面。
“**?”張灝喃喃自語,他絕沒想到,這位看似痴情一片的男人,竟然會是如此一個薄情寡義之輩,婚後不出一個月,就對處事莊重得體,但不會閨房之中討人歡心的妻子感到厭倦,好在看重妻子孃家的權勢,表面上一如既往,但偶爾流露的冷漠不耐煩,豈能瞞得過心思聰慧,自小最是敏感的呂小姐?
也是佳人對未來想得過於美好,竟期盼能和丈夫朝朝暮暮,比翼齊飛,但現實卻兜頭給了她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幻想,面對一屋子的姐妹,呂小姐起先還強自忍耐,但丈夫還是覺得不滿足,不停的往屋裡劃拉,連她陪嫁的丫頭,不管醜的美的,竟一個都不放過,氣的呂小姐口吐鮮血,觸發舊病,病倒後在沒好起來。
一想到此,張灝苦笑,自己有何資格去鄙視**?大家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
一想到佳人臨終前的遺言,張灝深深嘆息,嘆道:“我會暗中照顧你那負心人的,你最後幾件願望竟然都是為了他,**何德何能,即使辜負了你的一片深情,而你卻還是隻為了他一心著想,**,你這一輩子總算是不枉此生了,唉!”
“只不過,你確是看錯人了,我張灝豈是眼瞎之人?很多事我不願理會,但終有一日,**,希望你好自為之。”
收拾心懷,張灝慢慢站起孤獨離去,只剩下輕煙渺渺,春風吹拂香爐,好似繼續訴說著一位痴情女子的不幸一生。
連夜回京,途中命西門榮軒把史家姐妹送回去,可沒成想這短短時間,沐憐霜竟然和史家妹妹一見投緣,拉著人家的手就不鬆開,張灝不悅,不免上前責備幾句,嚇得憐霜委屈掉淚。
看著史家姐妹依依不捨的告別離去,張灝板著臉一聲令下,整個車隊在錦衣衛的保護下返回府上。
張灝心情不好,也未去安慰憐霜,他沉著臉不說話,家中女眷不管何人,全都默不作聲的快步離去,
等望著自家女人進了園子後,張灝心情鬱悶,悶頭去了父母住的院子,等到了書房,果然被父親張輔一頓大罵,責令他三個月不許外出,好生在家閉門思過。
灰溜溜的跑回怡紅院,因張輔嫌醉夢居不好聽,好像整日裡醉生夢死一樣,強行逼著張灝改了名字,而灝二爺自是比照某本名著,順手就給改成了怡紅院。
一連半月,張灝無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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