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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鄒沫沫這直接的話語,柳宣呆愣了住了,好半天回不過神來,臉上神色也十分複雜,過了一陣,他才收拾起心中亂糟糟的情緒,很是驚訝地把鄒沫沫望著,道,“你向他求婚?”
鄒沫沫點點頭,道,“是這樣的,我想,如果我不主動一點,說不定他會被女人勾引走,和女人結婚去了。”
柳宣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手在車座上敲了好幾下,才神色極複雜地看向鄒沫沫,語氣變得嚴厲,道,“你還這麼小,你怎麼知道你確實是喜歡他,而且想和他過一輩子?你……你真不是被他騙的?”
鄒沫沫因為柳宣最後這話而有些生氣,道,“我已經是成年人了,我完全能夠為我自己的行為負責。你說盛叔騙我是什麼意思,你不要把他想壞了,一切都是我願意的,他才不會騙我。”
柳宣看鄒沫沫這著急為鄒盛辯護的模樣,心裡就非常不爽快,突然伸出手去將鄒沫沫的下巴抬了起來,鄒沫沫驚詫地看向他,要把他的手開啟。
柳宣卻不放,而且還將臉湊過來,簡直像是要吻上鄒沫沫的唇的模樣,鄒沫沫被嚇到了,眼睛睜得老大,但柳宣只是看了他一陣,然後就放開了他。
在柳宣離開了他之後,鄒沫沫才氣急敗壞地控訴柳宣道,“你這是要幹什麼?”
柳宣卻一時沉默下來,並不回答鄒沫沫,他似乎是在思考什麼,過一會兒又盯著鄒沫沫看,鄒沫沫被他的一系列動作搞得莫名其妙,又很奇妙心虛。
柳宣最後嘆了口氣,道,“你是不是以前一個人覺得太孤苦了,所以鄒盛把你接在身邊照顧你,他對你太好,你就對他產生了依戀和孺慕之情,之後再也不想離開他,然後,你把這種其實只是親情的感情在有人暗示的情況下誤認為是愛情了,而且,還因為要制止鄒盛和女人結婚後離開你,你就先下手為強,對他表明了心跡,而且還和他約定了婚姻。”
鄒沫沫被柳宣說得愣住,他的這個分析非常有道理,而且基本上這就是鄒沫沫的心路歷程,不過,鄒沫沫卻並不懷疑自己對鄒盛的感情,於是說道,“即使是這樣,我想要什麼,我也自己明白。哥哥,我現在已經大了,你沒有理由再要怎麼管住我。”
柳宣看著他,看到鄒沫沫像是一隻被惹炸毛的小貓,就苦澀地笑了笑,道,“我沒有想要管住你的戀愛自由,我以前也表示過了,我並不歧視同性戀,這是真的。只是,你這個樣子,分明不是真正地愛上一個人,但你卻自我暗示你是愛上他了,我作為你的哥哥,當然有義務提醒你,並且給予你保護和建議。”
柳宣這個樣子說得似乎是合情合理,但鄒沫沫卻絲毫不認同,道,“那你說說什麼樣子才是真正愛上一個人了?”
鄒沫沫這樣一反問,倒把柳宣給問得難住了,他自己到現在還沒有談過戀愛,還想來指導弟弟的戀愛,哪裡行得通。
鄒沫沫挑釁地把柳宣看著,柳宣默默地回望著他,過了好一陣才說道,“你這是故意為難我麼?像愛情這麼大一個命題,我一時怎麼好給你答案。”
鄒沫沫哼一聲,像只得勝的小公雞,連尾巴上的毛都要翹起來,道,“既然你都說這是一個大的命題,那說明,愛情本來就是說不清楚的,有千萬個人,就有千萬種愛情。你又怎麼能夠說我對盛叔的感情不夠真呢,你又怎麼否認盛叔對我不是一樣的感情呢。我和他在一起,我就很高興,我一點也不後悔做出的決定,現在不後悔,將來也不會後悔。倒是不緊緊抓住,我才會難過。哥哥,你不明白,像我和盛叔在一起這麼多年,我有多麼感謝上天的成全和憐憫,甚至想到就是因為我的腿變成這樣,我才能夠和他有之後的緣分能夠在一起,我便一點也不為自己不能行走奔跑而感到難過,用一雙腿換我一生的感情,我覺得非常值得。我到底有多麼在意他和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