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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記錄,這次禁閉的起因大家都清楚,雖說屬於重大違紀行為,但根本原因在於監內醫院。我記得當時為了避免給許光他們幾個人加刑,韓監區長據理力爭,終於說服了監獄從輕處以禁閉。”他深有感觸地看了大家一眼,說,“我們應該和韓監區長一樣換個角度看問題,我覺得許光的那次違紀最起碼能從反面證明一點,就是說明他透過改造已變成了一個不再以自我利益為中心的人。試想一想,一個曾為謀一己私利而無所不用其極的人,今天能為別人的安慰挺身而出不計個人得失,這不說明是巨大的轉變嗎?我們難道不可以據此推斷該犯的人生觀世界觀已得到較好的改造了嗎?我們難道不能以此推斷他出獄後不致再危害社會了嗎?許光的服刑期己過原判刑期的二分之一,符合假釋條件,我建議應該給該罪犯呈報假釋!”
眾人的目光投向了韓式。
韓式沉吟了一下,欠身發言:“我說兩句,許光一年前打砸門診室的事是我親自處理的,溫道明同志剛才說我們要換個角度看問題,這個提法很精闢也很耐琢磨啊,許光為其他罪犯的安危砸了門診室,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這事也在一定程度上證明他不再是一個以自我利益為中心的人,但同時也證明了許光這個人仍然缺乏自制能力,有暴力傾向,這些都是應該得到改造的,由此,我認為許光還得經過一段時期的改造,不適合施用假釋。”他看了一眼眾人,緩緩舉起手來:“同意我這個看法的請舉手!”
韓式、楊亮和另外兩名警官舉起手來。溫道明和另兩個警官無聲地沉默著。
韓式對楊亮:“四票對三票透過許光減刑一年的決議。該罪犯的減刑問題監區存在意見分歧,記錄在案如實上報黨委會。下一個。”
同時,七監區車間內,正在車床前操作的馬行輝看徐至松巡視過來,喊:“至松,快過來頂一下,我內急,快快……”
徐至松接過車床操縱桿:“快點啊!”
馬行輝答應著一溜小跑進了車間內的廁所,他反手閉門。腳踏著水管攀上天花板,伸手從天花板上的一個小洞中扯出一根三角帶,又縱身跳了下來,又低頭從牆縫裡拿出一把用鋸條磨製的小刀,一用力把三角帶從中挑斷,從斷口處一根一根的往出抽裡邊的細絲。這種絲雖細但他還是很費力的才能弄斷。不一刻他扯出的細絲已成了一小團,他迅速地把“成品”收好又一次爬上天花板往小洞裡塞去。這時,廁所的門被突然開啟,徐至松面無表地看著“猴子”一樣吊在天花板上的馬行輝。
馬行輝並沒顯出緊張,他跳下來面對徐至松,眼睛裡閃著既堅定又兇狠的光芒:“我非走不可!既然你發現了,怎麼出招由你!”
徐至松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你以為你有一根繩子就能走得了嗎?”
馬行輝:“這你甭管!”
徐至松:“可丫丫要人管。”
馬行輝一震:“你要怎麼著……”
徐至松目光如刀:“我是想問你要怎麼著?是想把命丟掉,逃避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嗎?”
馬行輝:“你想說啥?”
徐至松:“我想說你這是死路一條!”
同時,七監區辦公室內,減刑研討會已研究到任重的減刑問題。
楊亮:“任重,無期徒刑,日常改造積分一百二十分,無行政獎勵,禁閉處罰一次,擬定減為有期徒刑二十年,請表決!”
一位警官發言:“我有點想法,任重是涉黑犯罪,此人的案件社會影響很大。但是我們這兒是執法機關,不能讓社會輿論左右了執法的公正性,在不超過法律規定的框架內我們應更多的考慮罪犯的改造情緒和其對徒刑的承受能力。我們常說要讓罪犯在希望中改造,對於罪犯來說沒有比快點出獄更大的希望了!無期減為二十年是無期減有期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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