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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刺激你興奮的神經使你欲罷不能;同時瘋狂作為你不平凡的惟一手段又讓你時時在良心的譴責和朝不保夕的威脅下苦苦掙扎,可是你再也掙不脫。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出處!”他看了看一頭霧水的許光,一笑:“許老哥,我今天說這些,只是想給你提個醒,你快自由了,多想想未來的路。”
許光的沮喪換成了興奮:“重哥,再過幾個月我就夠法定假釋期限了,這事成嗎?許多遵守紀律的人尚不能獲釋,我還揹著個禁閉呢!”
任重淡淡地反問:“你說呢?”
這時“鸚鵡舌”走了過來,遞給任重一支菸說:“任重,給個臉,我這可是多少年頭一回。”
任重道謝,接過來看看牌子:“呵,劉哥大中華啊!行,不是你失蹤多年的老情人來看你了吧?”
“鸚鵡舌”:“不是,不是,是中南海的一個朋友發過來的。”
許光:“得得,‘鸚鵡舌’,什麼中南海西北海的!拿過來給我看看牌子。”他一把搶過許光手中的煙盒,看了看:“咦,‘鸚鵡舌’你又蹭誰的啊?”
“鸚鵡舌”不滿地翻翻眼睛:“什麼蹭啊?許光這盒你拿上,想抽咱那兒多的是,回頭去拿。”他說完搖頭晃腦地走了。
許光拿著煙發怔,喃喃自語:“真的假的,連他媽鸚鵡也改唱國歌了!”
任重轉身把煙插在雪人的嘴上,用打火機點燃,幽幽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假時假亦真,該作真時莫作假,該作假時莫當真……”
同時,放風場的另一邊,徐至松和馬行輝邊走邊聊。
徐至松:“老馬,你別每天老苦著臉,丫丫不是沒事了嗎?”
馬行輝:“是暫時沒事,這自己的事誰還能幫到底啊?”
徐至松止住步子:“也是,丫丫這年齡正是受教育的年齡,決定人生命運的其實也就是少年時期,現在她雖說沒什麼危險了,可上學是個事啊!農村的教育質量低,丫丫別這樣給誤了……”他嘆口氣,沉痛地說:“政府老說讓咱們反省錯誤,仔細想想有道理,咱們殺人放火毀了的何止是受害人吶?受害更深的是自己的親人,想想就可怕呀!老馬,如果等咱們死了,兒女提起來還切齒痛恨,咱們可真是在地下連眼也閉不上啊!”
馬行輝:“我一定讓丫丫上最好的學校,一定不能讓她恨我!”他神情堅定,問:“至松,聽說現在城裡有什麼貴族學校?孩子送進去什麼都不用管,學校一直管到孩子上大學,有這事嗎?”
徐至松:“有,不但管孩子上大學,還管出國流學,反正都管什麼我也不太清楚,總之是孩子進去一輩子都有保證了,不過這可得一大筆錢,你去哪兒弄去?”
馬行輝眼中兇狠之光隱現:“不管怎麼樣我都讓丫丫上這樣的學校。”
徐至松的臉上滑過一絲不為人知的得意之色。
這時,轉著圈散煙的“鸚鵡舌”來到了二人身邊:“至松,老馬來支菸。”
馬行輝讓“鸚鵡舌”熱臉貼了冷屁股:“滾,滾遠點!”
“鸚鵡舌”一怔:“老馬,咋地啦?誰惹你了?來,抽支菸消消氣。”
馬行輝一揮手把他遞來的煙打飛,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摔倒在地,揮拳便打,邊打邊罵:“你顯擺個啥?有錢啊!給老子看是不是?打你……”
放風場一陣混亂,韓式、溫道明等幾個警官向放風場跑來。徐至松負手而立,靜靜地看著馬行輝揮拳打人,微微點頭。
正文 第十章 7 8
更新時間:2010…7…29 14:00:27 本章字數:3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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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陽市,夜。
一處花園小區,楊亮跟在凌春麗的身後,一邊往一幢樓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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