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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旗煩躁地說:“本來回家是有正事的,你這麼一來,怎麼感覺本末倒置了,我都不知道該醞釀哪種情緒了。”
“怎麼你回自己的家還要醞釀情緒?你確定你不是領養的?”周頌玉也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了。
黨旗橫了他一眼:“你懂什麼!我總不能嘻嘻哈哈地回去,然後問我媽,媽,你當年為什麼跟家裡斷絕關係啊?我又不是傻子!”
“那你就當我不存在,你原來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黨旗沒理他,心想,就是放個屁還有臭味呢,你說當你不存在你就不存在?你二啊?
不過黨旗也不再糾結了,讓周頌玉跟在她後面,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樓。
☆、第五十六章 心的依靠
黨旗每次從北京回來都不讓家裡去接,她不喜歡勞師動眾,又不是十年八載沒回來,或者幹了什麼大事業榮歸故里,不過是回趟家而已,自己完全可以應付。
對此黨國富卻頗有微詞,他接他樂意,他沒空還有司機呢,他嬌養大的閨女享受點這等待遇又算什麼?這孩子越大越獨立,他一點兒當老子的樂趣都沒有了。
就因為這,黨旗向來都只說自己哪一天回來,什麼時間到家說不準,黨國富被她弄得沒轍,也只能隨她去,兒大不由爹,管不住。
黨旗領著周頌玉進門後,發現她爸媽都在,黨國富正坐在客廳邊看電視邊摘菜,她媽媽則在陽臺上曬被子。
“我回來啦。”
從鞋櫃裡翻了雙拖鞋給周頌玉,黨旗心砰砰直跳,怎麼她爸這會兒也在家?她還以為就她媽一人在,想著先領周頌玉給她媽看看,她媽搞定了,黨國富那邊就不攻而破了。
這下死了,她媽雖然在家占主導地位,但在外人面前,她媽一向給足黨國富面子,從不反駁,由著他得瑟。
黨國富的視線就沒離開過周頌玉,從他進門那一刻起,他就如同X光一樣將周頌玉渾身上下掃了數遍,顯然在他眼中,周頌玉就是不速之客,雖然他心裡也十分清楚,這個不速之客很可能是他未來女婿,但未來的事,可不好說——
黨媽媽也看到了周頌玉,但卻表現得十分親和,從陽臺上進來,笑著問:“旗旗帶朋友回來了?傻愣著做什麼,讓客人坐呀。”
黨旗都沒意識到自己跟犯了錯的孩子似的老實巴交地站在客廳,都忘了招待身後這人,聽媽媽提醒,下意識地撇了黨國富一眼,拉著周頌玉找地方坐。
周頌玉不急著坐,態度恭謙地跟黨家父母打招呼,說:“其實早前就想來拜訪,只是旗旗覺得我們還需要再相處一段時間才能決定我是否有資格接受二老的考驗。”
黨國富沒說話,心裡冷冷哼了一聲,瞧他這話的意思,他閨女已經認可他了是吧?這就敢上門來了是吧?
黨媽媽暗自打量著周頌玉,只覺這人似乎有些眼熟,可模模糊糊地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這人長得太好了,如果她見過,應該有印象的,可究竟在哪兒呢……
黨旗見他還沒介紹自己,就插了一句:“他叫周頌玉。”
周頌玉?黨媽媽忽然茅塞頓開,卻又有些難以置信,如果真是他,可又他怎麼會跟旗旗扯到一起?
“你是,你是老周家的——”黨媽媽不甚肯定地看著他。
她離京那年他不過六七歲,難怪看著眼熟又想不出,如今再看看,還是有小時候的影子在的,只不過眉眼張開了,成熟了。
“周家的小六兒,姑姑,很多年不見了。”周頌玉接過話道。
小時候他經常去沈家玩,見過沈家姑姑很多次,他也跟著沈城後面叫姑姑,只不過等他上了小學後就再也沒見過這個外姓姑姑了。有一次顧惜春嘴欠地問沈城是不是他姑姑跟男人跑了,結果被沈城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