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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皇貴妃,一個深宮裡尊貴無比的娘娘,她怎麼會流落江湖?還落在了呂環那等無賴手中,差點遭受凌辱?她的武功極高,比之呂環不知道要勝過了多少倍,呂環當初是怎麼抓住她的?
徐玉怎麼也想不明白,以她的武功身手而論,十個呂環也不是她的對手,在他所認識的一些女人中,恐怕除了幽冥鬼姬以外,再也沒有誰有她這等的身手了。不,憑直覺,他感覺她的武功也許要比鬼府的府君還要高出一籌,一個深宮裡的弱女子,有著這麼高的武功,本身就是一個迷。而如今,這個迷卻在他心中更是擴大。
但是,這些錯綜複雜的離奇事件,卻分散不了來自他心靈深處的痛楚——為什麼?為什麼她竟然是位娘娘?上天為什麼要給他開這樣的玩笑?
徐玉只覺得腳步沉重,心痛難耐,慢慢的順著來路往回去,他來到京城後第一次外出,本就不怎麼熟悉道路,不知不覺間,竟然把道路走錯,直到落日時分,還沒有回到凝翠居,但他現在宛如行屍走肉,也並不在意,只是看到有路,就順著走下去。
“徐公子!徐公子。。。。。。”正到他一路神不守舍的時候,一個聲音高聲的叫道,“徐公子,你怎麼了!”
徐玉猛然心中一驚,如夢初醒,回首看時,卻見著錢宏安正站在他身後,血紅的傷痕掛在臉上,醜陋之極,但眼中卻流露出無限的焦急。
“錢大人?”徐玉漠然的應了一聲。
錢宏安眼見徐玉臉色蒼白,神情萎靡落寞,竟然似乎社不守舍,腳步虛浮,心中不禁起疑,問道:“徐公子,你沒事吧?”
徐玉見著了錢宏安,心神稍稍恢復,漠然的搖頭道:“我沒事!”
錢宏安見他這般樣子,若說原本還只是懷疑,這時卻可肯定,這人必定受到了什麼重大的打擊,當即反問道:“是嗎?我剛才一連叫了你數聲,你都不搭理,連我站在你面前,你也視若無睹,還說沒事?”
徐玉努力的鎮定了一下心神,擠出了一絲笑意,道:“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錢宏安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片刻,才慎重的點頭道:“非常像!”說著頓了頓道,“舍下就在附近,徐公子若是不嫌棄,不如到舍下小坐,喝上兩杯解解悶?”
徐玉心中正自不痛快,當下也不拒絕,點頭道:“好!”說著轉身,隨著錢宏安而去。
老錢家的財勢徐玉是知道的,但看到那個若大的院子後,儘管他根本心不在焉,卻還是頗為驚訝。錢宏安徑自帶著他穿過幾條迴廊,避開了正房,帶他來到了一個水榭前,憑著欄杆,可以看到落日流霞,兩人分主賓坐了下來。錢宏安一邊吩咐下人預備酒菜,一邊笑著向他解釋道:“正房是家父的地方,你別以為他是個痴情種,事實上卻是一個老頑固,見著了我總免不了一頓數落,所以,我能避開他就儘量的避開他。”
徐玉不禁低聲嘆道:“有個父親數落,總還是好的。”想著羅天魔帝對自己卻是避面不見,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抱了何種的心態?趙珉山今天對他公然挑釁,他不知道,這個到底是他的本意,或者還是羅天魔帝的授意?雖然今天他最後向自己道歉,但他卻依然無法釋懷。
而聶霆,他的養父卻如此的陷害利用他,讓他徹底的傷透了心。他剛剛認的那個便宜義父,處處透著詭異,到底是何來歷都搞不清楚,而這個人——他到底想幹什麼,他也根本就不知道,感覺自己如同是一個水中的浮萍,任由風的擺佈,東南西北的漂浮。
錢宏安見他如此說法,知道正好觸動了他的傷心事,忙轉變了話題,只揀些風花雪月的趣事說說,不多久下人就整治了一桌子的酒菜送了過來,兩人就這麼說著不著邊際的閒話,一邊喝著酒。
徐玉心中鬱悶,也不客氣,酒到杯乾,而話卻不多說,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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