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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讓他知道她的麻煩,不過是多惹一人的擔心罷了。
廖宛蓉想了下,尷尬地搖頭。“好像沒用耶!”
“那不就得了。”時心紫聳肩。活了三十個年頭,她第一次用這種心情去關懷一個人,捨不得他憂慮,不願見他陽光般的笑容消磨在無情的商場中,寧可自己承擔起一切麻煩,只要他能永遠快樂。
可是這樣欺瞞的手法究竟是對、是錯?本來滿腔的好意,在聽聞他沉重的嘆息後,她不禁迷惆了。
“那你明晚的聚會要找誰陪你出席?”
“總會有辦法的。”除去郝韞然的任何一個男人,對時心紫而言都沒有差別。“你安排吧!”她懶得為其他男人費心。
打昨天送蛋糕去給時心紫後,郝韞然就知道她有事情瞞著他。他無意追究她的心事,只是有些難過,他終究不能成為她全心全意依靠的物件。
看得出她有煩惱,他很心疼、渴望為她分憂,可惜他猜不出她的麻煩所在,只能眼睜睜看著烏雲染上她清麗的眸。
“大哥,你就不能笑一下嗎?我們是代替老爸來打點人際關係的,不是來樹立敵人。”郝韞禮端過一杯香濱送到他面前。他們帶來的伴,郝姑媽、兩位嬸孃,全躲到餐桌旁去大快朵頤了,可憐三位大男人想什麼,要什麼都得自立自強。
郝家的老太爺,郝樞啟一手建立的“郝氏企業”在商場中也是赫赫有名,不過他的個性也同樣出了名的怪,在他三十八歲那年他慎重召開記者會宣佈退出社圈,從此,任何晚宴、聚會都由三個兒子代為出席。
他此舉也不是為了培養接班人,而且三個兒子做三種工作,沒人願意接掌家業,他也不在意,只能說他是厭倦了應酬,隨便找個藉口推拖罷了。
至於郝韞然、郝韞禮、郝韞霆三兄弟,因為老爸從不干涉他們的工作,民主到近乎放縱的教養態度給了他們充分的自由,投桃報李之下,老爸偶爾的偷懶,三兄弟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得去就算了。
“謝謝。”郝韞然接過酒輕咂一口,滿腹的憂慮依然拉垮了唇角。
“老哥,幹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老三郝韞霆清俊的臉上漾著一抹邪氣的笑,兩條手臂搭在大哥肩上。
“失戀啦?”
郝韞然漆黑的眼瞳更加黯淡,雙肩低垮得像隨時會散掉。
郝韞禮和郝韞霆相對一望——難不成給他說中了?
“哎,大哥……”郝韞禮尷尬地搔搔一頭短得根根直堅的頭髮。“那個……天涯何處無芳草嘛。對不對?”
“二哥,主要的是下一句:”何必單戀一枝花?“”從事寫作工作的郝韞霆忍不住糾正道。
郝韞禮一把揪住弟弟的領子。“你找死啊?敢捉我錯處。”
郝韞霆突然伸出舌頭,在郝韞禮的拳頭上一舔。
“啊!”郝韞禮驚叫一聲,跳離他一大步。“你這個噁心巴拉的死傢伙,看我怎麼教訓你?”他拳頭一揚就想揍人。
郝韞霆卻忽地抱住他的腦袋,將之轉往郝韞然的方向。“二哥你看,大哥的神情怪怪的。”
“哪裡怪了?”郝韞禮順著他大哥的眼光往前看去一條似曾相識的身影順利奪走了他想要揍人的慾望。
郝韞霆掩著唇好笑。他這二哥是有名的狂獅、怒獅,惹到他的人,鮮少保得住全身而退的;但他卻深諳轉移二哥注意力的方法;二哥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只要在他噴火前,及時找到一樣東西吸引住他的興趣,要保身一點問題都沒有。
“啊!那是……時心紫。”郝韞禮一喊出聲,就瞧見郝韞然沉鬱的面容,趕忙搗住沒腦子的大嘴巴。
郝韞霆把他拉到一邊。“時心紫不是大哥的女朋友嗎?”而此刻伴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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